顿时间,北镇抚司衙门前,已是血流成河。
击杀了这些禁卫之后,
沈言想了想,摸了一下这些禁卫的尸体。
“看他们有什么与其他势力勾结的证据没有。”
沈言以此为掩饰,转眼间,便吸收了这些襄王禁卫尸体的一部分内功。
虽然他们实力差,但胜在数量多,还是为沈言提供了数十年的功力。
随后,他又转身去了诏狱。
诏狱内,那个襄王的世子,正在破口大骂。
“让你们锦衣卫的指挥使来见本世子,你们这帮狗娘养的,竟敢抓捕我?”
“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反了你们。”
这个襄王世子也许在自己的藩地猖狂久了,所以,哪怕来到这臭名昭著的诏狱,也是一样的有恃无恐。
沈言笑着走了过来。
“小王爷,我就是锦衣卫指挥使。”
那襄王世子看到沈言之后,先是一诧,而后傲慢无礼道:“你就是那个才十七岁的沈言?”
“正是。”
“呵呵,你终于来了。不过,本世子告诉你,今天就算你请老子出去,老子都不出去了。除非你跪下添我脚,叫爷爷我错了。”
那世子依旧猖狂嘶吼道。
神色里满是癫狂。
“小王爷,我那帮手下到底是为何抓你啊?”沈言无视了他的羞辱,依旧淡然道。
“为什么?还不是一个不长眼的熊孩子,挡在了本世子的马前。他就被撞死了,而后一个疯婆子就抱着本世子,本世子就把打死了。”
“哈哈,小子,我就算把你这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你,你又能耐我何啊?”
说着,他又露出了那巅狂的神色:“在我们藩地,本世子一年怎么着也要弄死百八十个吧。”
沈言眼中闪过一丝的寒光:“世子,你有没有听过报应这一说?”
“报应?哈哈,报应就是本世子就算告诉你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你依旧不能把我怎么样?”
沈言看着他那副丑恶,猖獗的嘴脸,也笑了。
“小王爷,你听说过,锦衣卫诏狱一百零八套刑吗?”
“比如,竹签插指甲盖,比如在你光溜溜的全身滚烧红的铁球……嗯,还有一套叫虎口拔牙,就是把所有的牙齿,用老虎钳,一颗颗拔下来。”
当那癫狂的襄王世子听到这里后,已经是打出了冷战。
“我是襄王的世子,未来的襄王,你不能这样待我。我是皇亲国戚,是当今圣的堂弟。”
沈言再次笑了:“小王爷,原来你也知道害怕。不过你放心,给你一天一个刑。谁也救不了你,这就是报应。”
“不,不,沈大人,你不能这样对我。圣,和我父王都不会放过你的。你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我还给你很多美人,很多金子。”
那世子露出一丝比哭难看的笑容。
“小王爷,我沈言说的。谁也救不了你。”沈言朗笑一声,而后离去。
与此同时,那位襄王的世子,扒着坚固的牢笼:“沈大人,您放了我,沈大人,不,爷爷,你放了我……爷爷。”
整个诏狱响彻着他那声嘶竭力的求饶声。
“小王爷,慢慢享受第一套刑——竹签挑指甲盖。”
“哈哈……”
沈言大笑着,头也不回离开了诏狱。
而四个五大三粗的锦衣卫,则是狞笑着,拿着铁锁链,缓缓向那位快要吓晕过去的襄王世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