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言挑着眉,玩着自己手指头,自言自语着。
别人家的霸总,一言不合拔枪杀人,在整个国家甚至整个世界呼风唤雨,他家这位怎么就光会赚钱呢,一点权利都没有。
孟尧辰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沈稚言,又瞅了瞅江子御。
“你说什么?”江子御看着她开口。
“没什么。”
现实生活中的事还是不能跟小说里比,小说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呐。
“说到财阀,前年上任那位虽说比较独权专制吧,但好像没杀过人,不像前几任,哪个手上没沾满鲜血。”
财阀,权利滔天,里面的黑暗程度更是无法想象,外人只觉得财阀是权利的象征,却不知为了这权利来来回回死了多少人。
“那还好啊,只是爱钱,不杀人,多好。”
“是挺好,把财阀里所有人的枪都收了,财阀血腥程度一下就降低了不少。”
“还有枪啊?”沈稚言十分震惊,不是法治社会吗?这些人竟然还有枪。
“那你可当。”
财阀管的就是财政,政治方面也是他们管,自己管自己,可不就无法无天了么?
“那这个理事长人还不错。”
话题就这么逐渐变偏,江子御的脸色也越来越黑,看沈稚言在硬压着脾气不收拾孟尧辰。
“我想上厕所。”
“卫生间在那边。”江子御给沈稚言指了指,沈稚言提着裙子离开。
“你给沈稚言胡说八道什么?”江子御脸色阴沉的看向孟尧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