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蕴身子凑过去。
江淮川抬眸,长臂一伸,拉过半米外的温蕴。
温蕴跌进宽阔而柔软的沙发里,上半身压在他的两条大长腿上。
江淮川掩下深眸里的寒意,低头,薄唇贴着温蕴的耳朵,轻声说:“我饿了。”
男人的声线低沉又富有磁性,平时说话语气冰冷,带着一股上位者般的强势之势。
可当他低声、轻声地附在耳边说话时,又变成了温柔的耳语。
温蕴侧头,猫儿般圆圆的大眼睛透出无比的嫌弃。
她双手撑着沙发,以极快的速度从他腿上起来,“难怪非要见到我才打钱,原来江先生打的是这个主意呀?”
江淮川双臂展开地坐在沙发上,英气的墨色长眉微挑。
挑眉就是挑衅。
温蕴认为江淮川就是赤果果地用眼神说:“是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自上辈子死后,温蕴很少遇到赶在她面前这么嚣张的人了。
温蕴长腿迈了两步,然后一脚踩在江淮川身侧的沙发扶手上。
她进门时换了室内拖鞋,鞋子大小合脚,鞋面上有一只星星眼的小猫咪。
而星星眼小猫咪的主人现在却是半眯眼,整个人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江淮川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低声问:“怎么了?”
温蕴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柔软的朱唇附在江淮川耳边,学着他轻声说:“我真是高估了男人下半身的克制力。”
“相信男人,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江淮川:“……”
他算是明白了。
这丫头又想多了。
江淮川伸手勾住她白皙纤长的脖子,清隽孤冷的脸贴着温蕴白嫩光滑的小脸蛋,“我饿了,胃。”
“喂什么喂!”
温蕴使劲推开他,看到他的手放在胃的位置上。
“???”
修长的手指抬了抬。
温蕴:“……”
胃……
不是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