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进击吧!废柴皇子:13失踪(1 / 2)快穿之成为美男的芳心纵火犯首页

浅草新绿,柳色如新。

邵刚的玄色官靴将尘泥碾碎,他步履匆匆,面色凝重地走到众人面前。

“就在刚刚,又发生了一起少女失踪案。”邵刚的脸色十分难看,不似平日里的从容。

“这次是?”纪小小见鼻血似乎不流了,就把帕子拿下来了。她感觉到煊赫的目光还在她身上,她不自觉地挪了挪身子,让季珩的身影挡住他的视线。

“这次是城东私塾先生郭预家的女儿,郭萍儿。”邵刚沉声说道。

“那我们去现场看看,”纪小小起身,“大力,叫上阿秀,走!”

站在一旁的大力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顿了顿说道:“这郭萍儿,是阿秀快过门的媳妇。”

纪小小沉默了一会儿:“大力,我们去,帮阿秀把媳妇找回来。”

大力沉默点头,跟着纪小小迈步出门。

纪小小、大力、季珩和一个代替阿秀记案簿的小吏来到城东私塾先生郭预府上。

才入府,就见穿着常服的阿秀。平日里都是穿官服,今天忽见他穿一身烟灰色长袍,倒有些书生气。简单寒暄一番,大力问询,纪小小和季珩四处查看。

“郭先生,您的女儿闺名为何?年芳几许?”大力虽没见过郭先生,但常听阿秀说起,他的老泰山是一位博学多识的先生,为人宽厚。所以问询时,也不自觉放缓了语气,斟酌字词。

“回大人,我的闺女叫郭萍儿,刚及笄。已经请期了,本来计划下月廿八与阿执成婚的。”郭预眉间皱起一个“川”字,自己的女儿自小乖巧懂事,对自己的表哥林执也是十分依恋。本就是天赐良缘,却发生这样的变故。

“什么时候发现郭姑娘不见了?”大力继续问道。

“今晨,昨夜她说累了。早早就歇下了。平日她都比我们早起,今天早上叫她起来早膳,总也没应。进来一看才发现人不见了。”郭预站着,他瘦削的身子几乎撑不起他洗得发白的褐色长袍。

纪小小四处看着,伸手探了探叠好的被子。抬眼就见季珩看着她。她摇摇头。被子没有半点余温,显然不是今晨才走的。极大可能,她是彻夜未归。

纪小小走到郭萍儿的梳妆台前,雕刻着兰花的楠木梳上,缠着一缕青丝。细看也能发现这发丝黑亮,闪着柔和的光芒,也许是齐夏歌失踪案的影响,纪小小脑子里忽然闪现一个念头:倒也不比千金大小姐齐夏歌和齐映雪的差。

她打开梳妆台一旁的抽屉,里面是一堆信札。有收到的,有还未寄出去的。

纪小小拿着这些信,走到郭预和阿秀面前:“破案所需,可以吗?”

郭预点点头,阿秀看了纪小小一眼,沉默了一会儿,也点了头。

纪小小拆开信读了起来,这些信都是阿秀写给表妹郭萍儿的,字里行间透露的是一位少年对未婚妻的关心和思念。小情侣偶尔也吵架,大多是因为阿秀因为要办案而失约。郭萍儿也十分体贴,一般隔不到一天就说不生气了,让表哥办案时注意安全。

还未发出去的一封信,落款是昨日傍晚。信里诉说着待嫁少女的娇羞和担忧,也诉说着多年来两人青梅竹马的情谊,说道,能嫁给表哥,她觉得很幸福。

纪小小将信递给阿秀:“昨天写的,还没来得及给你。”

阿秀接过信,略带颤抖的手展开了信,他读得很慢,似乎每读一句,都要压下内心的悲伤。

读完,他说道:“慕大人,萍儿也会像齐府二小姐一样,能找回来对吗?只要人能回来,我只要她回来。”阿秀的面容痛苦,在痛苦中却又满含希冀的眼神看她。

“阿秀,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纪小小坚定看他。

“如此,便谢过慕大人。”阿秀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先生,郭姑娘最近可有与什么陌生人有交集?”大力继续问道。

郭预摇摇头:“萍儿她向来乖巧,平日里哪怕是跟阿执也就是常常书信往来,每次同阿执出门傍晚前都会回来。”

纪小小打开郭萍儿的衣橱仔细查看了一下,衣服虽不多,但都收拾得干净整洁。

大力那边把该问的都问完,代替阿秀的记事也把问询内容都记了下来。大力安慰阿秀,回去就安排搜寻,也许下午就回来了,说完拍拍阿秀的肩膀。

阿秀点头,准备送他们回衙署。岳丈一人带大未婚妻,现在发生这样的变故,邵政事准了阿秀三天假。一是给时间他开导岳丈,二是三法司本就天天忙碌,如今发生这样的大事,她也该为自己未婚妻做些什么。

纪小小走出郭预的府宅,打算到齐府去看看齐夏歌。这两起失踪案时间太接近,屋内都没有什么痕迹,齐夏歌是自己出的门,郭萍儿也是。

齐夏歌是恰巧自己偷溜出门,而郭萍儿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竟会选择深夜外出。其中原委,纪小小觉得像是雾里看花一般,有些朦胧的影子却看不真切。

纪小小对季珩说:“三殿下,一块去齐府一趟可好?有些问题想问齐小姐。”

她一个人去,一则齐府巴不得把这个时期抹得毫无痕迹,纪小小再登门问询此时,怕齐府出于二小姐名声考虑,不给面子;二则她是成年男子,单独出入不妥当。

季珩点点头,带头大步出门,潇洒利落跨上马。他低头看她,伸出指节分明的手:“上马”

此时春日的暖阳自季珩身后倾洒,他的手伸向她,与光同尘的模样。这个寻常的场景,却在她心里投下美好的剪影。如果一幕可以折叠,她多希望可以妥贴收藏。这是这一世,季珩第一次主动向她靠近。她觉得跨越了许多层空间,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进他。她其实是在意的,在意他的疏远、在意他的淡然、在意他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看待她。

可这一世,她是“男人”。纪小小未多想,伸手,季珩略使力,就拉她上马,坐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