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哭了,孤早就安排好了燕州的事儿,现在只不过是去走个过场,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呜呜~我不信!”
“除非你到哪儿都带着我。”
“不行!”
祁焱脸色微变严词拒绝,没有给安夏任何幻想的机会。
被一声吓住的安夏这下是真的被凶哭了。
安夏哆着身子呛声:“你还,你还凶我。”
祁焱知道安夏会用他承受不住的泪眼朦胧来迫使他心软,不管心理建设多少遍他都不能狠心果真他还是不习惯地偏头。
“你知道的,孤不是真的要凶你,你跟着孤不如在东宫里来的安全。”
无往不利的安夏:“我在东宫安不安全我不知道,但是你带着我我可以让你安全,还能帮你不少忙。”
祁焱作思考状还是拒绝了。
“你真的不带着我?你可要想好了,我在宫中可待不住的,你只要敢把我撇下,我就敢私自出宫悄悄跟着你。与此如此,你不如把我拴在裤腰带上......我不可能在没有你的地方安静地呆上一月之久。”
况且祁焱不会真的在一月之后如期而归,她也不会眼睁睁让风华正茂的少年坠落到污泥中任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