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还没结束,谢逸就沉不住气杀过来了。
他不是觉得丢了一个亿心疼,而是觉得自己似乎被薄渐怀耍了。
这让他比钱打水漂了更难以接受。
守在门口的侍者看见谢少,左右为难。
谢少自然是得罪不得的,可房间里的薄爷更得罪不得,他哪里敢放人进去。
“行了,你让我进去,到时候说是我让你放的,不会有事。”谢逸语气不耐烦,捏着指骨,咔咔作响。
侍者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就在这时,门开了。
薄渐怀走了出来,看见谢逸,似乎非常惊讶的样子,挑眉浅笑,“谢逸,你怎么在这里?”
他这幅样子,在谢逸眼里简直就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明知故问!
谢逸也笑了,只是阴森森的,带着邪气,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你连一个亿都不舍得给她出,你是不是男人啊?”
“啊,这个啊。”
薄渐怀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她心疼我,不让我再加价,所以只好忍痛割爱让给你了。”
艹!
谢·单身狗·逸表示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行,算你狠!”
谢逸不想失了风度,刚要走,却又被叫住了,定在原地。
“谢二,你还记得云轻轻吗?”
刚说出这个名字,谢逸像头受伤的狼,倏地扭过来,眼神又凶又狠,仿佛要把薄渐怀撕碎。
一拳打过去,带着劲风,快如闪电!
侍者吓得闭上了眼睛,这之后却没听到自己想象中的打斗声。
睁开眼。
拳头被薄渐怀稳稳接住了。
“你别动她!”谢逸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