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碧楚瞳孔微缩,哭声如丘而止,她审视容怜的玩笑话,高她许多的容怜气势逼人。
卖给她?容怜出售自己的老公?老妖婆穷疯了?
容怜对上柳碧楚狐疑的眼睛,点点头。她压低音量,红唇轻启,小声地谈价。
“五千万,卖给你。”
没有什么事情她办不到,如果有,一定是钱不到位。她对几小时前到嘴溜走的那五千万耿耿于怀,纪家千金还这么小气。
柳碧楚蹙了下眉,似乎在斟酌容怜的提议。五千万,给自己买个爹,爹还不一定同意认她。
婚期将至,容怜堂堂正正给席铭戴绿帽子啊。
气氛一度诡异,两个女人蹲在地上说悄悄话。席铭搀起她们,左手女儿右手老婆,神色复杂。
一番理智与人性的挣扎,他和容怜相视。
不知道是不是容怜的错觉,总感觉席铭的眼神别有深意。
“我答应你。”
容怜在心中打出一串问号:
你答应什么。
“我们过会……”
席铭的手猛地堵住容怜的唇,“我懂。”
你又懂啥了?
两人对视,鲜亮的表情仿佛在说:哦~你终于懂我的意思了。
须臾,容怜乘席铭的车离开医院,路边的风景越来越熟悉。直到席铭掏出房卡打开自家酒店的门,容怜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
你懂了西瓜皮的懂?
容怜按了下眉心,吐出一口气。要命了,这世界的男人脑子里装的浆糊吗?她走的急,忘记把看门狗带上了。
万一席铭怒火攻心,后知后觉我故意扇他俩大嘴巴要收拾我怎么办?噢fuck。
容怜坐在沙发上冥想,百般周折又回到酒店。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揉动自己受伤的老腰,眼神木讷几分。
周闻延说护具要四五天才能拆,她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
她内心劝慰:也许,人家分手前要有仪式感,和死前吃大餐一个道理。
我这女人,该死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