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愣了愣，这不是泽法与艾恩吗？

想了想，好像就在顶战争之后，世界政府不顾泽法的悲痛，把白胡子二世招入了七武海，所以泽法就黑化了。

艾恩…对方是和泽法一起死了，还是到哪里去了来着？

不过对方的果实能力挺强的，时间果实，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开发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太弱了。

楼顶，泽法望着空弯弯的月亮，有些怅然若失。

“以前，那些小家伙们，也是这样和我一起在楼顶看月亮。”

艾恩沉默着，她不想挑起老师的伤心事。

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他旁边，对方身那圣洁的光辉飘动，在这个夜晚中显得很是神圣。

“我以前的做法，真的是错了吗？”

泽法没有转头，他知道是谁来了，只是平静的说道，似乎在自言自语。

旁边，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每个人心中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正义，旁人无法去辩驳。”

“圣光之下，众生平等，但对于罪恶之人，我们应该予以净化，而不是宽恕。”

“宽恕，只会让这些罪恶之人再继续作恶而已，这不是怜悯，而是在助纣为虐。”

艾恩在后面，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这位神秘所长。

她就算没有亲眼见到，也是听到了很多关于对方的传言。

泽法眼神空洞，嘴里喃喃道：“助纣为虐…助纣为虐…”

“这些罪恶滔天的海贼，如果全部杀死的话…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是我当初错了……”

陷入了怀疑人生的泽法，在这里沉默了许久，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塑般。

格斯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天空。

黑暗…似乎更加深沉了一些。

艾恩张了张嘴巴，低声自语道：“正义…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义？”

正义这两个字，在寂静的夜晚中很是刺耳。

格斯微微一笑，少女，你还真问对人了。

“神说，世间本为光明，只是人的内心中滋生了黑暗，导致光明被压下，而他们，就是罪恶之人。”

“吾等为圣光的执行者，职责便是驱散一切黑暗，净化邪恶，把圣光的荣耀洒遍每个角落，让这世间，重新回到光明的怀抱。”

说话间，格斯身那神圣的气息愈加浓厚，给人一种温暖信服的感觉。

从远处看，一团光晕在楼顶闪动着。

艾恩反复琢磨着这两句话，眼睛微微发亮。

格斯淡淡的笑了笑，有些东西不用点明，留下一枚种子，让它自己慢慢发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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