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电梯就一会会儿的功夫,但是爬楼梯还是会要些体力。
尤其钱文柏家里由于经济条件的限制,买的还是最便宜的顶楼,两人上去之后都气喘吁吁。
楼梯间的空气大口大口吸到嘴里,那感觉总给人一种吃了一嘴灰的错觉。
呛得桑景猛地咳嗽了几声,用校服袖子捂住口鼻大口喘气。
心跳骤增,仿佛下一秒这身体就要晕厥过去一般的难受的发慌。
原主作为在家里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属实是太差了。
要多多锻炼才行。
轻轻的拨开钱文柏想要过来扶她的手,“先进去吧。”
一进屋右手边便是一个简约的鞋柜,钱文柏从里面翻出一个一看就是特意准备好的新拖鞋放到桑景的面前。
桑景:“谢谢。”
她老觉的这个钱文柏实在是好过头了,似乎隐隐有什么苗头,但她也没有证据可以确定。
钱文柏的家装修几乎没有,就是简单的刷白墙面摆上一些必备的家具用品,那些东西看过去就有一种浓烈的年代感。
客厅沙发后面的墙面上还画着笔锋稚嫩的简笔铅笔画。
画面上有两个人,从粗略的画面观察下来桑景勉强辨认的出画面上有一对父子和一个离开的母亲。
画的是火柴人,但是人物的表情生态和动作都栩栩如生。
钱文柏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发现桑景在盯着沙发后面的画,不好意思的笑到,“这是我小时候我妈走了之后,我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