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看一眼就害怕到浑身颤抖呕吐的蛇,竟让她活活咬死了。
她跌坐在地上,攥着蛇,像是攥住一把匕首。
为了完美利用蛇的毒,她用指甲剥开了蛇皮,将血液涂抹到嘴唇上,把最毒的内胆藏了起来,蛇的牙齿连同蛇头被她用石头砸断,塞进了袖子里。
又是一个夜晚,也许是她的配合和温顺,第一个走进屋子里的男人格外耐心,可是再怎么温柔也无法掩盖他的暴行。
她满怀仇恨吻了吻男人,捏着蛇头和牙齿,狠狠扎进男人的大动脉。
一声惨烈的吼叫,她被掀翻在地,屋外的男人们闻声推开房门,看到一丝不挂的男人安然无恙,很快就走开了。
“不过是抓了你一下,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一点情趣都不懂。”
男人摸了摸脖颈,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向沾染几滴血迹的手掌,估疑的色彩慢慢褪去,他的手在被子上蹭了蹭,蹭干净了,主动朝她摊开手掌邀请状。
阿灿笑了,解开腰间的绳带,扭动起腰肢。
男人收回手,饶有兴致坐在床边,可没过多久他的视线模糊了起来,呼吸变得格外困难,血液像是高速逆流,纷纷涌到脑袋里。
他感觉脖子越来越重,最后他在阿灿挑逗的笑容中合上了眼睑。
她拿着唯一的武器逃离了小黑屋。她一路走走停停,捡起各家各护门前不要的蛇内脏。
黎明即将到来之际,她来到村东头的井边。整个村子用这口井喝水烧饭,所以她毫不犹豫将所有‘武器’丢了进去。
她不打算活了,所以没有试着走出这座山。她躲在暗处看着那些人取水,报复的快感在心头蔓延,要不是怕被发现,她真想跑过去挨家挨户的看,看看那些人肝肠寸断的痛苦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