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谋划顷刻间毁于一旦,该死!难道这就是天意吗。
女人咳了两口血,发出犹如困兽的嘶鸣,尤为可怖。
她想要催动体内煞气,却出奇的反噬了回来。
伴随一声闷哼,黑屋里的女人趴倒在地,女人眼睛盯着不远处燃烧的白蜡,不甘心的火焰甚至比烛火还要明亮刺目。
时不待我,老天瞎眼!
只差那么一点点,再熬个三五日,关艺霖那个小畜生必定魂归西天。
不,我不甘心,天不顺我,我偏要和天斗!
走着瞧吧,日子且长着呢。
承受不住两股力量拉扯的关艺霖不消片刻晕了过去。
关有性红着眼眶老泪纵横,紧紧握住儿子的手,不住呼唤儿子的名字。
“诅咒已解,辟谷三日,每日饮用天山雪莲,养个一个礼拜就行了。”
“谢谢大师,谢谢,谢谢。”
“不必,各需所需。”若白不留情面:“若是让我知道你做伤天害理的事,必不轻饶。”
“是是!”关有性把人叫住:“等等,大师,我还有一事相问,还望大师解惑。”
本身对关有性印象就不好,见他得寸进尺,自然心有不悦,说话口吻自然冷硬万千:“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关有性尊敬道:“那我就直说了,艺霖还会被诅咒吗,大师可以查到是谁下的诅咒吗。”
他施了个术法,可保关艺霖十年不受侵害。
十年后,对方只要付出心头血和寿数,以及下一代的运道,便可以再次下诅咒,是以不可控制。
追查诅咒者比破除诅咒麻烦的多,再则一旦过问,凡人的前尘往事少不得沾染。
他插手进来违反法则,再过多插手对关家而言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