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掌吹气。
“啊!”
侯奇偏头,趴倒在地。
半晌,余有鱼瞅了瞅发麻的掌心,眨巴眨巴眼睛,欲言又止道:“那什么,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侯奇闻言斜着脑袋,脸上横空出世五根清晰的指痕,幽怨的小眼神接连不断飘过来,余有鱼更加尴尬了。
“我这不是以为你把我拉去当垫背的,一个没控制住,先别管那么多了,快去叫人把他赶......”余有鱼指向空荡荡的窗台:“人呢,侯奇,你刚刚进来看到一个浑身闪闪发光的男人吗。”
侯奇脸色由青转淡,眉毛一挑,甩了甩脑袋,“不要以为恭维我,我就会原谅你,说说吧,这笔账怎么算。”
“算鸡毛啊,闹鬼了!”
余有鱼拍了拍大腿,着急忙慌跑到窗户,脑袋伸出去四下张望。
“你神经病呐,赶紧下来,让护士看到骂不死你。”侯奇把人扯到屋里,锁死了窗户,转身严肃道:“你知道昨天我在田家老宅看到什么了吗。”
他让田老板放一条纯黑色牙狗进去镇一下屋子里的邪祟,没想到田老板跟过来了,还用菜市场挑肉似的眼光频频扫视着他,弄得他浑身不舒坦,索性找个借口躲了起来。
等到再回正堂,田老板七窍流血倒在地上,嘴里还含着一条血红色小蛇。
他内叫一个害怕恶心呀,偏偏老宅的门还打不开了,要不是他灵机一动翻墙跑了,不知是何结局呢。
“多亏那些老树藤,不然我可爬不出那座院子。也是我命大,真印证了那句老话,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哎你说田老板是被蛇咬死的还是让不干净的东西......算了不说了,心里毛毛的。”
“对了,医生吩咐了,让你醒了去他办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