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温度立刻引爆了我的理智,我双腿一软,便倒在了傻子身上。
“染染,你好香呀。”那是合欢骨的香,有迷惑人的功效,他双眼迷茫,却抓着我的胳膊不放,他掌心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染染,我好难受,林林好难受呀~”
你难受抓着我作甚!
我想到,但却不争气的抓住了他的要害,诱惑着说:“那要我帮你吗?”
傻子难受是因为我,与其我在外面找陌生男人,不如找他。
傻子呆呆的也不会拒绝我,就说好。
初时我很有负罪感,觉得这是在欺骗一个傻子,我与那些欺辱我的人有何区别,可到了后面我才发现,别看傻子傻,他在这方面简直天赋异禀。
最后竟是我浑身酸软眼前发黑,直接晕厥过去,而傻子还未停。此后几次,更是折磨得我苦不堪言。
第四次见面,我和他胡天胡地,合欢骨体质发作的消了也没停,最后还是我叫住了贪欢的他,我们才消停。
那时我还不明白我已对他起了心思,直到傻子傻呵呵的捧着我的脸,很认真很认真的对我说:“染染,林林喜欢你。”
他对我有男人原始的欲.望,有对心爱之人的喜欢。
我也知他不是说着玩的,因为我和他在一起时,体质发作,他从我这里得到了不少好处,神智似是恢复了些。
至于他的身体,早在我锲而不舍的投喂下,康健了许多。肌肉轮廓隐隐出现,不再面色苍白而是红润。
所以,他有可能在恢复了,而在恢复中的他应当有几分清醒。所以他喜欢我也该是真的,不是因为食物而喜欢。
我太缺爱了,太缺别人对我好。在那一刻,我眼睁睁看见自己沦陷,第一次主动亲吻人,不从生理而从感情上来说,我献出了我的初吻。
我爱上了他。
回来后没多久,我便发现了自己有孕,肚子里多出了一个新的生命。我虽疑惑为何我会怀孕,但对这个孩子,我却无比的看重和欢喜。
也因着这个孩子,即便不双修,我合欢骨的体质也再未发作。只是从那以后我便没在下山,直到仙魔大战开始,因为我怕,怕我孩子的父亲被发现被杀死。
那是我爱的人,我愿他长命百岁,永远安康。
丹药太苦,我想喝水,可是没有。忽的,我身上的铁链被打开,殊亦谌将我带了起来。
咦?这次他除了给我送药,还要放我离开水牢?
我不解,只踉踉跄跄的跟着他出去,可恨!岳博贺竟在外面。
三日未见外面的太阳,我却像过了许久。日光太刺眼了,我抬起手掌放在眉毛上,挡了挡光,也顺便挡挡一边的岳博贺。
“岳博贺,你给我仔细看着谢染,发现他和哪个男人不清不楚,就派人来告诉我!”纸鹤传信不太安全,人比较安全。
原来殊亦谌要走了啊。
岳博贺颔首应下,冷冷的看着我,“放心,你回去修炼便是。入魔之后需得好好调养,否则对日后修行不利。”
哦,原来殊亦谌入魔的事情被仙云宗知晓了,仙云宗便唤他回去。
“那我就走了。”殊亦谌说,临走前,他用力的指着我的鼻子,说:“谢染,你最好是给我老实点,别勾三搭四,不要脸!”
咦~我前主人就在你面前呢,你就不怕我和他旧情复燃?只是我不蠢,没说出口,我好不容易从那水牢出来,又何苦再次得罪殊亦谌进去。
之后,殊亦谌就气鼓鼓的走了。只留我和岳博贺干干的站着。
岳博贺是个闷葫芦,几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最后还是我先开口,“岳真人,可否劳烦你带我回去?在水牢待久了,着实有些撑不住了。”
“你自找的,怨不得谁。”他冷冷笑。
“是是是,我下贱,我不要脸,我自作自受,可你能带我回去吗?”我腆着脸说。
我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体内灵力几近枯竭。水牢距离弟子居有几十公里,若是双腿走回去,我怕是会死,且走到天黑也回不去。
左右他们都知道我脸皮厚不要脸,那求一求岳博贺,我也不损失甚。
岳博贺鄙夷的盯着我,估计是想起了殊亦谌的嘱托以及我这肚子里珍贵的胎盘,便使了一招袖里乾坤,凌空腾云,将我带走。
我有点困,迎面而来的风吹得我很是舒爽,让我昏昏欲睡。可岳博贺不让我睡,还要我命的嘲讽我。
“听殊亦谌说你给他做了面吃,谢染,你就算是想讨好殊亦谌,怎么还是学如霜做过的事?”
“你没有脑子吗?啊,但凡你别下面,而是做馄饨,我也不会如此厌恶你。”
“我都已经说过了,最厌恶的就是你学如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