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了,但是自己跑过来的五条须久那愤怒地拍了拍门板:“这儿呢。”
五条悟反手按着他的脑壳,笑着说:“见笑,他小学五年级就离家出走了,大概是营养不好,比较小只。”
“别摸我的头!”153的须久那骂骂咧咧地试图拍开他的手,“我才十三岁,这个身高已经很不错了,我以后肯定会很高的!”
看出来五条悟这是在护短的草薙出云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太热情地说:“Scepter 4和吠舞罗之间目前处于休战期,但也没有好到让你们随便上门的程度。有什么话今天说完,不要在背后对我们的新人搞什么小动作。”
八田美咲直接出门远离这个有猴子的地方,太宰治瘫在沙发上,态度极其不端正的五条悟瘫在另外半边,剩下俩人大无语地一左一右坐在单人沙发上。
开启省电模式的伏见猿比古打开手机滑动太宰治的资料,开始公事公办:“我们今天过来,主要是为了确定一件事:你是不是迦具都事件的生还者?”
太宰治:“啊?”
伏见:“无论是你出现的时间,地点,还是经历都很符合这个设定。”
在那场埋葬了七十万人和两位王的悲剧事件中,求生欲使其觉醒了不死和消除能量的能力,失去过去的全部人生和所有亲人朋友,又导致他渴求死亡。
“好像完全说得通。”太宰治懒散地撇过去一眼,“但是我没有办法给出准确的答案。”
为了来确认这件事吃了不少苦头的五条须久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不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吧?”
“为什么要知道?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不是么?”太宰治扭头看他,发现这正太还真有点五条悟他弟的既视感(指自信张狂),又无趣地收回视线,“让你们白跑一趟了,我没有十四年前的记忆,也对迦具都事件没有兴趣。”
“为什么?”从门外飞进来一只绿色的鹦鹉站在须久那的头顶上,发出的声音却和人一样,“追根溯源,不一向是失忆者所追求的吗?”
太宰治:“如果是太过痛苦的回忆就会宁愿忘掉吧?我看你也是浓眉大眼的漂亮鹦鹉,没想到心思这么坏。”
草薙出云:“第五王权者,绿之王比水流,吠舞罗没有同意你的到来吧?”
“我只是无法抑制住想要见到同胞的迫切心理。可是你好像已经沉溺于现状,不愿意面对过去了,我对此感到难过,太宰君。”
太宰治:“我还以为你会为了我端掉你的据点感到难过。”
“这是一场很愉快的游戏,和你交锋我获得了久违的乐趣。与此相比,损失可以忽略不计。”
太宰治从沙发上坐起来,勾起唇:“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位很有求生欲的王,现在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要有意思的多,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同你面对面交谈。”
“抱歉,根据对你的综合分析,我觉得届时你会因为好奇而选择趁机触碰我。而目前来说,我的存活还很有必要。”
他俩对话真实到伏见猿比古都感叹了一句:“果然还是心脏的人了解心脏的人。”
太宰治:“说话严谨一点,他没有心。”
比水流:“要确认的事情已经确认了,希望我们的游戏能够变得更加有趣一些,太宰君。”
五条须久那高兴得一下蹦起来。
他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活过来了!
五条悟罪恶的爪子伸向他:“等一下,通过我的好友认证,没事我给你补补课。虽然你离家出走了,但也不要放弃学习。”
须久那:“你走开,我没有你这样的哥!!!”
五条悟:“不要逼着我明天早起去你们住的地方敲门。”
任由绿组藏到地下多少尺,他都能找到。
六眼之蔑视.jpg
屈服于暴力的五条须久那带着琴坂含恨离场,太宰治刚准备叫五条悟也滚的时候,又一只白毛探进了吠舞罗的大门。
“大家下午好~我找赤王周防尊,如果可以的话,还想找太宰治。”
一阵悦耳的铃铛声后,又一只白毛探进头,异瞳和左耳的铃铛非常瞩目:“吾辈想见安娜,喵。”
“你们为什么要扒着门,而不是堂堂正正地走进来。”随即走进来的黑发小哥说着心累的话,非常有礼貌地跟吧台那边的草薙出云打了招呼。
“白银氏族前来拜见,打扰了。”
太宰治见状叹口气,感觉有点白毛过敏。
草薙出云对白银组的人显而易见地更热情一些,熟练地跟对方打了招呼,然后解释:“安娜和十束君出去采风了,尊午睡醒了之后也出去了,沙发上那位缠着绷带的是太宰。”
太宰治站起来热情地跟伊佐那社握了握手:“幸会幸会。”
咦,这位据说有着九十一岁高龄的白银之王被他碰到之后,居然没有丝毫变化。
这难道就是第一王权者吗?
伊佐那社热情地回握:“你好你好。你碰到我,我却没有变成老爷爷,是因为这具身体是高中生哦。”
无色之王占用他的身体,如今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不过倒是方便了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