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浣捏紧了手里的牌,笑问道:“她很漂亮?”
绿毛终于反应过来,当着女人的面夸别的女人,这可是大忌。而且这双姝的另一位是路家那位大小姐路晴。
当着这位的面说双姝,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漂亮是漂亮,不过比晚姐那是差远了。”
“要我说这双姝也不知道怎么评的,我晚姐不比她们强多了。”
路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绿毛咧嘴尬笑。
“那位新贵叫什么名字?”
“路西法,不过我们背地里都叫他撒旦。”
实至名归,这是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才短短几年,就已经能抗衡路景陈这样的老牌资本家,不是魔鬼是什么?
“行了,别聊了,我让人定了蛋糕,晚晚快过来把蛋糕切了。”孟槿如催促道。
“你们吃吧!我不爱吃甜腻的东西。”路浣靠在沙发上。
“晚晚,我为你接风特地准备了这么久,你总得给我些面子吧!”孟槿如脸色有些难看,她是真有些生气了。
“我要是不给你面子我就不来了。”路浣眉头一挑,“而且作为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不知道我不喜欢吃甜食呢!”
孟槿如一噎,“我记得你以前是喜欢吃的。”
“那还不是为了给你面子,你们先玩,我去趟洗手间。”路浣起身向外走去。
路浣可对她没有好脾气,
这位孟小姐真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狐朋狗友,心机闺蜜。
路晚做的那些蠢事没少是她在背后推波助澜。
“晚姐,里面有卫生间。”有人喊道。
“我出去透口气。”路浣摆了摆手。
房间内的几人面面相觑,不过看着脸色难看的孟槿如也不敢支声。
出了包间,路浣路过一间包房外时,和一个从房里冒冒失失闯出来的服务员撞上了。
路浣当是谁呢!
原来是咱们小白花女主傅冬儿。
“对不起,对不起。”傅冬儿不断鞠躬道歉。
小姑娘一身酒味儿,头发湿漉漉的,眼圈还是红的。
“掉酒缸里了?”路浣挑眉道。
“没有,我不小心把酒瓶打碎了。”
“你是用脑袋撞碎的吧!”
她眼眶一红,忍不住抹了下眼睛。
路浣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向前走去。
“我…我记得你,我们在飞机上见过。”傅冬儿鼓起勇气道。
“你不是空姐吗?怎么跑这当服务员来了?”路浣随口问道。
“我被公司解雇了。”她沮丧地道。
“是被人投诉了吧!”
“你怎么知道?”她张了张嘴。
“因为举报你的那人是我准未婚夫。”路浣恶劣地笑了起来。
傅冬儿感觉自己感受到了社会的黑暗与无情的嘲讽。
怎么可以这样。
她……
“你现在这份工作估计也保不住了,要是被辞退了,可以来找我,我为你找份新工作,算是为那孽障补偿你的。”路浣给她递了张名片。
“啊?”傅冬儿一脸茫然。
路浣回头一笑,“记得来找我。”
傅冬儿脸蛋红红地点了下头,这世上好人还是比坏人要多的。
“对了,你去315包间帮我说一声,就说我有事先走了,让他们自己玩。”
路浣径自下了楼。
说实话,路浣并不讨厌傅冬儿,毕竟这小姑娘是真的善良,并不是什么切开黑的白莲花。
虽然圣母得有些过头,但圣母的对象是她这样的反派,那她完全没有意见。以她这种性格,该头疼和蛋疼的是景辰和读者,作为反派,她表示可以再接再厉,圣母出新高度。
路浣坐上机车,回头看了一眼,戴上头盔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极。
天极楼上。
路浣不知道一个男人正站在窗边看着她。
男人有一张成熟英挺的五官,那张脸从始至终都很冷漠,像是丧失了情绪一般。
在他胸前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一直蔓延到脖子。
“西哥,你在看什么?”一个无论是模样还是气质都是顶尖的女人走到窗边,也看向外面。
可是除了来往的车辆却什么也没看见。
男人没有理她,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打了声招呼,离开了房间。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名叫陈爽,是陈氏的董事长。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
“瑛儿,你还是要在下点功夫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