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着,她家那傻狗整天傻了吧唧的吐着舌头整天闯祸,糟心是糟心了点,可她父母被喜欢也是真心喜欢。
所以花绵绞尽脑汁想了这么一个办法,跟她家那傻狗学就好了。
她扮丑角,滑稽出丑总能挽回一点徐锦宴那颗青涩懵懂的少男心。
其实最初听徐锦宴提出那种荒诞的要求时,花绵心里惊慌的同时还有些担心徐锦宴这是不是被原主逼得心理变态黑化了。
唉,原主造的孽啊。
这么一想起来,还有徐锦宴他妹妹徐凝那小崽呢。
花绵胡乱摸一把脸叹了口气,眉心不禁染上愁苦淡淡,见徐锦宴十分没眼色的楞楞坐在那里不说话,又是长叹了一声。
短短两叹,已是充满了愁绪。
徐锦宴这才淡淡抬起头,瞧她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视死如归模样,没吭声照旧点点头。
花绵看得眼角一阵抽搐,这啥意思啊这是。
面对面近距离话都不愿意说呗。
要么这是个弟弟呢!
花绵涎皮赖脸主动找话,“我都答应跟你出来了,连娘都没告诉,就这么去程府?”
虽说大衍国内开明风气盛行,亦有女子参学最终成女官,女子地位不怎么受拘束。
可也不能让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直接进人家门吧,杨氏会上家法的。
徐锦宴瞟了她一眼,眸光清凌凌不见憎恶,但也没什么温度,似乎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俊眉就蹙起来了,只道:
“今日出门本就是约好了的,聚在一起玩乐,并未定在程府,你不用操心。”
有分寸就好,花绵点头,看来徐锦宴还挺懂。
但花绵看他神色深邃拒绝配合的样子,也就知趣不言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上俱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