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绵被戳破小心思,但面上依旧红晕浓浓,红着脸趁其不意又补了一拳,脸红心不跳的辩驳道:
“哪有?宴哥儿你怎么能冤枉人。”
徐锦宴就算再有涵养,此刻也不得不破防一二,嘴角抽抽无语凝噎望向赧然着的花绵。
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厚脸皮的人。
徐锦宴默默抚上自己好似要震碎的胸膛,若无其事点点头,清咳两声应下了。
为了自己,他可以牺牲好基友——他哥哥。
反正不吃亏,这个不行还有另一个。
将来花绵出嫁亦是从这周围几家人中选罢了。
“我素来与程家二公子交好,也听闻他大哥温文尔雅,性子颇为温柔体贴,应是符合你的要求。”
花绵双拳微握,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了。
徐锦宴斜眼瞟她一下,看她无甚反应,便自觉是答应了,
“正巧我明日要去程府,你便随我同去吧。”
他语气带有一些迟疑,其实私心里默默觉得吃亏的可能是程家大哥。
他这个继姐,性子刁蛮任性,行事肆意妄为,色欲熏心,还企图勾引名义上的弟弟。
自发现她有这个念头后,徐锦宴便黑着脸没有好脸色。后来这个继姐似乎就恼羞成怒了,三番两次挑衅他,甚至利用杨氏当家主母的权利克扣他的伙食、减免他的生活用品,导致徐锦宴生活条件一度下降。
徐锦宴也是那时主动去偏院的。
能把这个包袱甩掉,徐锦宴自然不会不高兴。
他也从不觉得这些天来花绵的所作所为是乞求他的原谅,欲擒故纵罢了,徐锦宴心里很明白。
他忍着不耐烦,语气和缓一些,面无表情的脸上慢慢扯出一抹笑。
“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