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绵打了个激灵自觉反应超灵敏,甩开膀子运用上辈子所学的跑步姿势尽力捣腾双腿企图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离这个尴尬境地。
虽然说她是来当红领巾的,可当场被徐锦宴抓包,花绵内心深处害怕不适的情绪倏然骤增。
花绵撒开脚使劲儿跑!
夜黑风高杀人夜!
她还不想提前结束自己的小命啊啊啊!
“呃————”
花绵内心的波涛汹涌乍然一滞,化作满脸惊恐万状瞧着被迫遏制动弹不能的身体,蓦地怂兮兮缩缩脖子,成柔弱的鹌鹑状。
花绵瑟瑟发抖不敢说话,被徐锦宴捏着命运的后勃颈!
“你胆儿肥啊?”
徐锦宴年龄虽轻,身高却已有一米七了。
他目前便足足高了花绵一个头,看着只到胸前,小细脖子支撑出来的脑袋,眼力极好的他能看到略略松散的乌发在轻轻颤抖。
其实不用看,徐锦宴手上也已经感受到了。
徐锦宴:“……”
这女人真会装!
“宴、宴哥儿……”花绵求生似的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往前扯了扯自个儿的身子,不料被徐锦宴揪的更紧了。
“有话好、好好说,大晚上的吵到别人休息,不好。”
她感受着来自身后的浓浓低气压,心虚得不行。
花绵小心背过手推推捏住她后脖领的手。
“气急伤身,宴哥儿你别坏了身体。”
那小心翼翼劝解的模样好似真的一副为他着想,徐锦宴干脆扣住她的手,让她更加不能动弹,随即冷声哼道:
“你也知道这是大晚上?大晚上绕过大半个府里来到我这偏院,打、扫、卫、生?”
徐锦宴不信花绵真有这么好心!
他陡然间凑进花绵脑袋边,语气阴森可怖,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花绵小细脖子上,吐出的话语却让花绵整个人身形突地僵硬无比,
“花绵,你当我真不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