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云不知道在做什么,总是在楼里看不到傅卿云的身影,夜里若是回来就极晚,傅卿云回来时,徐娇娇已经在楼梯口等得睡着了。傅卿云伸手摸摸人的小脸,有些冰凉。将人抱回房间去,嘱咐秋秋让人不要等了。小心着凉。
秋秋说:“奴婢劝过了,可姑娘说要每天见到爷才觉得这楼里还有爷这么个人。”
傅卿云听完撤着嘴角笑了。
接连几天过后,徐娇娇起来后,觉得没什么精神,鼻子也堵堵的,吃东西也没了胃口,之前每天还去后面的小院子玩一会,这天基本上坐在那里就不动了,秋秋以为徐娇娇接连几天没看到傅卿云有点丧气,就没多管。
夜里徐娇娇等着等着觉得越来越困,头靠着栏杆就睡过去了。傅卿云回来的时候,照常默默人小脸,只是今日触手的冰凉变成了微微的发烫,他蹲下身子,想仔细的看看,发现徐娇娇的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声也变得很急促。着凉了。
傅卿云一瞬间很大声的对着秋秋说:“去叫大夫。”然后抱着人往房间走去。
秋秋来不及想,赶紧下楼去叫林叶找大夫。秋秋到底是个小丫头,纵然规矩这些学的极好,但是照顾人,碰见徐娇娇这样随意的也就没注意的太精细。
徐娇娇在傅卿云抱起来的时候醒了,头有点昏沉,抬着头看傅卿云。想说话,觉得喉咙有点儿干,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喉咙有点痛,有点毛毛的。
“咳,咳,咳咳咳咳......”
伴随着一两声的咳嗽声,一下子一阵剧烈的咳嗽传来,傅卿云停了下来,等徐娇娇缓了缓。徐娇娇觉得耳朵到脑袋上去一下子好痛了一下。眼泪一下出来了,头往傅卿云怀里帕下去。一只手无力的抓着他胸膛的衣服。
傅卿云将人往上怀里抱了抱,让徐娇娇靠的舒服些。快步的走到徐娇娇的房间里去,坐在床边上,也不着急把她放下。
等了好一会,感觉怀里抓着的手无力的放了下去,徐娇娇把埋着的脑袋侧过来呼吸,靠着他。
“好点了吗?”
“嗯嗯...”有点可怜的呜咽着。
傅卿云用一只手摸着她的脑袋,一只手笨笨的,有点沉重的拍在徐娇娇的背上。
等大夫过来,看完后开了药,秋秋喂徐娇娇喝下后,徐娇娇才慢慢的呜咽着睡熟了。
就这样连着病了好几天,也不能在楼梯口等傅卿云了,徐娇娇又有好几天没见到傅卿云了。
等待傅卿云回来,好像从那总漫无目的的等待,变成了期待,期待着那个人回来可以说上一两句话,期待每天能见见他,感受他的温度。好像这样才觉得安心一样。
徐娇娇其实有点怕自己对于傅卿云只是可有可无,他好像还是挺纵着她的,但是又保持着距离。
这些日子,傅卿云每日里进门都会抬头去看,这几日看不到了,却是去徐娇娇的房间多了起来,看她睡的还算安宁,问过秋秋后,看她好些了,就又回去了。只是一直犯困的徐娇娇不知道。
楼里来了新的人,一个嬷嬷,姓周。她说话很温柔,长的也很和蔼可亲,有一种老人身上的那种智慧。做起事来很利索,令人信服。第一天来时,徐娇娇还有些咳嗽,秋秋不让她出去,嬷嬷却是直接找了一件厚实的披风,说。
“姑娘想下楼走走最好,姑娘身子有些寒因此容易受凉,之后的每一日,早晚,姑娘都得下楼走上半个时辰,这样到了冬日里,姑娘手脚就会暖和些了。”
徐娇娇看秋秋,秋秋却是见到来人后低眉顺眼的立在旁了。她又看看正在给她穿衣服的嬷嬷。
试探性的咳了两声“咳咳。”
“嬷嬷,我还有些咳,没事吧?”
周嬷嬷笑笑“不妨事,晚些让人做些梨水喝着喉咙不痒了就好了。若是咳得厉害了,姑娘捂着自己的口鼻憋会儿气,不咳了松开别伤着喉咙就行。”
徐娇娇咧着嘴笑了,“谢谢嬷嬷。”
徐娇娇按着周嬷嬷说的在小后院走走停停,周嬷嬷在旁对着秋秋安排了许多后,找了些羽毛和针线来。徐娇娇好奇,这是要做什么。凑过去问。
“嬷嬷,这是什么?”
“随手给姑娘做个玩意儿,姑娘好些了可以踢着玩。”
“是毽子呀。太好了。”徐娇娇真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这些玩意真是姑娘们在一起最爱玩的,但是因为一直被自己娘亲养在家里面,徐娇娇极少出门所以基本上也没有同伴与自己玩,哥哥到是想,但是娘亲说不像样,男子汉踢什么毽子,所以也就只见别人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