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皖琼紧张的握着住容栖儿的手,眼底尽是担忧之色。
容栖儿轻声道:“阿皖,你若不放心就跟着。”
容栖儿与皖琼跟着迟记离开了安阳城,来到城郊外的一个小湖泊上。
三人齐齐向湖中心的小亭子里走去。
看着眼前谦谦公子般温润如玉的寒翎辰,容栖儿揉了揉太阳穴,坐在了他对面。
看着眼前的容栖儿,寒翎辰拿起茶杯浅抿了一口,然后风骚的打开折扇,耍帅般的扇了扇。脸上的笑容如沐春风:“栖儿,昨日一见,甚是想念。”
甚是想念?
呵!
容栖儿眯了眯双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很清楚一点,最是无情帝王家。
更何况,皇室中人从不做赔本买卖。
半天得不到回应的寒翎辰手上动作有些尴尬,眼底压着一丝怒意,再次开口道:“栖儿?”
容栖儿稳了稳心神,越发的无趣了,于是在寒翎辰又唤了她一声后,起身对他行礼道:“二王爷,昨夜栖儿感染了风寒,实在是不敢在外面待太久,栖儿可否请二王爷让栖儿回去?”
说罢,防止他不相信,假装咳嗽了几下。
听罢,寒翎辰眼底那抹厌恶由然而生,摇了摇手,催促道:“那栖儿先行回去休息吧。”
见寒翎辰这样说,容栖儿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带着皖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很快,小亭上只剩下寒翎辰主仆二人。
“王爷,属下不懂,为何您不找丞相府嫡女拉近关系,而是找她一个无权无势,且长相丑陋的庶女?”迟记此刻终于能将憋在心里的话问出来。
寒翎辰嘴角微微上扬,一双含笑的眼眸此刻也变得冷漠。
寒翎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浅抿了一口,思绪飘向远方:“我听说了一件陈年旧事,关于十五年前的一桩叛国案。”
迟记更是不解:“王爷,那这和那个一无是处的庶女有和关联呢?她今年才十四岁,十五年前还没有出生呢。”
“呵。”寒翎辰冷笑,自言自语道:“当真没有关联吗?”
……
待二人回到栖颜院时,便下起了倾盆大雨,容栖儿庆幸自己回来得早,否则非被淋成落汤鸡不可。
只是自己的计划,感觉要等雨停了。
可偏偏这雨跟她作对一般,一下,便下了一整天。
直到吃完晚膳才停住。
“阿皖,我们走。”容栖儿冲着正睡意朦胧的皖琼喊道。
被容栖儿这样一喊,皖琼吓得一哆嗦,瞬间便醒了一大半。
她搬出一张梯子,慢吞吞的爬上了围墙。
而此刻的容栖儿早已落地。
看着上方不得下来的皖琼,容栖儿双手摊开,抿了抿薄唇,道:“阿皖,跳下来,我接住你。”
皖琼咽了咽口水,看这高度有些迟疑,最后闭上眼睛,跳了下来,被容栖儿稳当的接住。
“小姐,你真…”皖琼还没来得及夸赞容栖儿,便被她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