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哥,求求你带我走吧!”晴水带着哭腔说,“翔哥让我跟你走,如果我不跟你一起离开,他……他……”
闻昊禹看了看晴水的手,冷笑地问:“严翔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晴水被闻昊禹冰冷的眼神和态度吓得松开了手,有些结巴地说:“我……我不是……”
闻昊禹没再理晴水,上了车打着方向盘驶离了金帝城。
晴水愣愣地看着路虎的车尾灯远去,好半天才缓过神,一转头就看到泊车小弟来不及收回去的似笑非笑、鄙夷的表情。
“哼!开个破路虎牛X什么啊!”晴水如同变脸般翻了个白眼儿、语气尖刻地哼声,“呸!还以为是什么大老板,原来是个装X犯!”
晴水骂完人心情舒服不少,甩着长发转身又白了泊车小弟一眼,“看什么看!无聊!”
泊车小弟无语地看着这个更能装的女孩儿重新走进会所大门。心想:这位是脑子有病吧?
晚上七点二十分,涂棉棉登上了樊城开往海市的高铁,她给奶奶和在海市的表姐王思曼各发了一条微信告知自己登车了,大概十点三十分左右她就能到达海市南站了。
发完微信,涂棉棉退出聊天框时看到了新加的好友——周译。
涂棉棉下班前找到HR办理离职手续,周译的电话打了进来,告诉她不用离职了,他决定继续聘用她。
周译突来的挽留令涂棉棉安下心来,看来这位新老板有听自己的建议晚出发半个小时、避开了本来会遇到的灾祸。但她并不想留在亨达货运继续上班了,因为她想拿到那三个月的补偿金,还有就是海市的表姐出了点儿事,需要她过去照看几天。
于是,涂棉棉婉言拒绝了周译的挽留,而周译也没有坚持,但他说想加她的微信好友将一元钱再打给她,涂棉棉同意了。
周译发了个红包过来,涂棉棉一打开竟然是二百元。她想退还给周译,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这么做。不是她贪财,而是她觉得自己还回去周译也不会收,倒不如收下,改日去海市的云龙观添些香火钱。
浏览了一遍微博、看了一部电影,高铁就准时到达海市了。
涂棉棉提着背包出了火车站,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表姐的住处。
表姐王思曼是涂棉棉姑姑的独生女,大学毕业后来到海市发展,在一家广告公司工作。最近她失恋了,整个人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今天中午姑姑接到表姐同事的电话,说表姐今天没有去上班,打电话又不接!
姑姑担心的给表姐打了好几个电话才被接起来,原来表姐头天晚上喝多了酒,早上没起来。接姑姑电话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不清醒!
姑姑担心女儿出事,就打电话给涂棉棉,请她去海市看一下表姐。如果可以,能多陪王思曼几天,开导一下失恋的她。
半个小时后涂棉棉到了王思曼租住的地方。因为事先联系过,所以王思曼在家等着她,按了一下门铃后门就开了。
“姐……”涂棉棉跟门内的王思曼打招呼,但在看清表姐的脸之后呆住了。
王思曼的脸……左眼青肿变成一条缝隙、左嘴角破了也青了,额头贴着一块白色纱布,应该是受伤了!
“姐,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涂棉棉生气地大叫。
“棉……棉棉!”王思曼哭着扑进了表妹的怀里嚎啕大哭,“赵言那个王八蛋出轨,还和小三儿把我打成这样!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