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澈等众人停下,才一字一句下了这个结论。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戒毒方式,谁都不要帮他,等这段最难熬的日子过去了,他就会再次归来。”
“戒毒?”闵湛不懂。
冷言澈轻轻叹气。
“如今大魏都城,毒品猖狂,世子目前的状态,该是被人陷害误食了毒品。”
说道误食,碧落忽而想起之前街上捡包子吃的那个小孩,吓得一个激灵,伸手抚了抚身上的鸡皮疙瘩。
“没人能救得了他,这是他自己的战争。”
冷言澈言罢,看了铁链上面色苍白垂垂欲坠的人一眼,难得的,他看向闵邵的眼神里十分真诚地带了些敬意。
“你放心,我必定会将安青治好。”
冷言澈轻轻道,伸手一揽众人,把人都往外带,“咚”一声关上了门。
一片寂静的后阁。
身体里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子在钻,闵邵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整个人垂挂在捆绑住他的木板上。
又是一阵难忍的冲动。
闵邵低沉着嘶吼出声,双手张开又握成一个拳头,手背朝木桩上狠狠撞击,一阵皮肉绽开的刺痛感袭来,与体内的燥热相抗衡。
闵邵的脑海里闪过窦安青纯白的脸颊。
樱红的嘴唇,她着一席素纱白裙,轻轻推开了房门,沐浴在光照里,恬静地微笑着看他。
“安青……”
闵邵微微笑。
窦安青一步一步走近他,玉指纤纤,抚上他布满伤痕累累的坚硬胸膛,她的眼眸流转,翻滚过不舍与心痛。
“邵邵,疼么?”
“不疼……”
闵邵笑了,摇了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
窦安青眼中泪光微闪,踮起脚尖,覆上他颤抖薄凉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