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平湘王。”容璟的语气听起来造作极了,他嘴边带着笑,勾起好看的弧度,眼中的闪闪犹如黑曜石带着柔光,笑起来丰神俊朗,很难不让那些京中的大家闺秀入眼。
“原来是七皇子。”苻翾也学他的语气道。
“月黑风高,平湘王不如坐本皇子的马车回王府。”容璟笑着看着苻翾。
苻翾顾盼间微笑道:“月黑风高,本王的脸惊扰了七皇子,可担待不起上理与南启的交好。”
说罢苻翾便欲转身离开,只见容璟也从马车里钻出来,一袭黑锦衣袍子外又披了一身白狐皮毛制的斗篷,天气还未到寒冬他便披着斗篷,听闻那七皇子有些病症,得养着。
“平湘王言重了,本皇子又不是七岁小孩。”他屁颠屁颠的跟在了苻翾后边。
苻翾瞥了一眼那斗篷道:“七皇子有好好的马车不做,随本王在这走路不怕把您的身子骨累的散架吗?累垮了本王可又担待不起了。”
容璟嗤笑,这女子的嘴巴可真如刀子一般。
“七爷,这…”家仆道。
容璟一撒手,“你们放一百个心吧,有平湘王保护,本王不会出任何叉子的。”
他故意把声音放大让苻翾听着,苻翾无语,止步对上那双璀璨的眸子,容璟看着她,苻翾觉得他的眼神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又找不到他的城府所藏。
“本王何时说要保护七皇子的?”苻翾反问道。
“本王如果在你们上理出事,那岂不是会伤了上理与南启的交好?”,容璟走到她前面,语气散漫又好像是命令。
“那七皇子可要跟紧本王,别把自己弄丢了,谁知道这攒动的人头里有没有什么不安好心的人伤到了殿下。”,苻翾道。
一路逛遍盛京的繁华柳巷,这容璟拍了不少苻翾的马屁,听的苻翾的耳朵都快软了,那容璟殿下病弱又娇气,苻翾也那他没有办法。
“听说这是你们上理王朝的特产木犀糕。”,容璟指了指那个穿着蓝衣服的男人摆的小摊位。
蓝衣服的小贩看见了客人就眉开眼笑,“客官,要几块啊?”
“两块,不三块,其中两块打包。”,容璟笑眯眯的说。
小贩看着苻翾和容璟,“一共是五文钱,客官。”
容璟滴溜这琥珀色的大眼珠子看着苻翾,满是精光。
苻翾挑眉疑惑看着容璟,“我付钱?”
“那我付?”,容璟已经拿着人家酥软的木犀糕快啃成渣渣了。
上理使者再怎么说都是客人,哪有客人请东家吃饭的道理。
苻翾撇了撇嘴说:“别,您别,本王付。”
苻翾陪着七皇子从繁华的神武街逛到了京郊,又从京郊把七皇子送去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