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宁将脸埋在陆驰怀里,不说话。
就算现在这个人变讨厌了,他身上的温度和味道还是她熟悉的喜欢的,就算他已经不再是她的小太阳,也还是和其他人不同。
一个不管好坏都在她生命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痕迹的人,就像外婆,就像余寒梅。
陆驰把人搂在怀里,感叹出声,“余宁,你总是很聪明。”
聪明得让人恼火。
余宁忍耐着想要把陆驰推开的心情,在他慢条斯理的解她衣扣时,气息微微急促了些。
最后,到底是没忍住,推开了他的手。
陆驰神情不善的看过来,余宁有些不自在的道,“今天特殊情况,不方便。”
“我记得不是今天。”陆驰一向把余宁的生理期记得很清楚,有些恼她这时的搪塞,“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再说话。”
“大概是最近太累,所以提前了。”
余宁的生理期一直是有些混乱的,且每次反应都比较大,跟了陆驰之后,被他找来的医生好好调理了两年,现在已经好了很多。
只是可能这段时间她心思重想得多压力也大,一时不免受了影响,这个月就提前了几天。
陆驰没再继续,只是心情到底不够好,整个人都有些烦躁。
等看到怀里人松一口气的放松神情,他恼怒又起,低头凑了过去。
余宁安静任由陆驰抱在怀里亲,直到舌头上被咬了一口,疼得发颤,才用力推开了人。
她已经越来越不适应和陆驰之间的亲密,心和身体一致的想要同他保持距离。
昂贵的衬衫上被抓起了褶皱,等陆驰亲够了停下来,见余宁眼角有些发红,忍不住又在她锁骨上啃了一口。
“收个利息。”他恶劣的道。
余宁拢好衣领,抬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回去?”
“催我走?这么不想我在这儿?”陆驰又开始挑刺。
余宁摇头,“知道你最近忙。”
闻言,陆驰轻哼一声没否认,他最近确实很忙,要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才来收拾她。
“今天晚上喝了多少酒?”陆驰在余宁身上嗅了嗅,不大高兴,“味道真难闻。”
“两杯度数不高的果酒而已。”
“生理期喝酒,自讨苦吃。”陆驰理了理被余宁抓皱的衬衫,往后退了一步,“知道我最近忙,就少给我找事,不然等着挨收拾。”
余宁老实点头,“我知道了。”
陆驰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抬手捏了余宁下巴,语带警告,“平日里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惹我生气,也别再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太好,真生起气来,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所以,余宁,老实一点乖一点,对我们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