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希望如你所说你们真的不是恶人。”

“我完成了约定，明天就要离开了。”

“我的枪术，是真正的杀人极，不重招，重意，只要你能养出意，就是大成，至于养不出，就去耍猴吧。”

“师父……”

“别叫我师父，我不问你名字，你也不问我名字，我收钱办事，之处之后我们再无关系。”老先生阻止了林殊记下来的话。

他沉默的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那些来来往往的学生，这是他唯一的自由，他像个被囚禁的囚徒。

林殊静静站在树荫下，看着一群校工部的大汉蒙着老先生的眼睛，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他对老先生没有什么很深的感情，老先生太冷了，就像个永远不会焐热的石头，可算是这样，林殊还是觉得有点难过，他不喜欢离别这种东西。

“别难过啦，我们和普通人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的归宿只能是这里。”芬格尔安慰道。

“你知道血之哀吗？”

“龙族血统让我们获得“言灵”之力的同时也将我们和普通人隔开了，人群中的我们总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自己不是普通人了。只有在同类中，这种孤独感才会消失，这是有基因决定的，这就是“血之哀”。”

“就像是超人和普通人永远不可能是朋友，这种基因决定的隔阂无法消除的，他将世界分成了两部分，普通人，和混血种。”

“不要悲伤啦，你要习惯离别。”

……

宿舍里。

芬格尔正在追剧。

《我和僵尸有个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