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传来几分凉意,液汁慢慢侵入到伤口,刺痛的灼热感也慢慢淡去。
“谢谢!”艰难拗口的说着本土语言。
兽人眼神悠远地看了看李悦,随即又低下了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双眼,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兽人敷好药草就直愣愣坐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
李悦一脸莫名其妙,却又发现这药草很是管用,就把药草的模样记了下来
瘦高兽人突然动了起来,双耳竖立,不过片刻间如大敌临头般迅速消失在丛林中。
不多时李悦才隐约听到一两个兽人说话声。
摩卡拉扛着新鲜的猎物走来。
还未走近,却愣了愣,邹着眉头在空中嗅了嗅,如鹰般犀利视线一下锁定在李悦身上。
沉着脸,丢下猎物,快速跑了过来。
只见摩卡拉一气呵成,利索地把她丢进河里。
李悦猛喝了两口河水才反应过来,一瘸一拐爬上岸来。
这又是发什么疯?
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湖里,见并没有发现之前的漆黑身影才放松下来。
摩卡拉眼里似乎藏着风暴,一股危险到了极致的感觉让她一个踉跄。
摩卡拉邹着眉头,一脸凝重。
在李悦即将精神崩溃爆粗之前,捡起地上的猎物,一言不发走了。
我靠,一个解释都没有!
“说好的雌性稀少珍贵呢?我怎么没感觉出来!”严重怀疑自己穿进假兽世的菇凉,开始怀疑人生。
什么叫开始怀疑人生?我一直都在怀疑人生好吗!
后来李悦才知道,摩卡拉是在说她身上有兽化兽人的味道,那是兽神的惩罚,靠近会给部落带来灾难。
李悦不知道的是,这件事将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