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紧张地望望四周,又回头望望来时的小径,看见芙蓉德拉库尔和她的舞伴隐藏在近旁的一片玫瑰丛里,裙子已经被卷起来了,至于在做什么
赫敏就不得而知了。
微微粗重的喘息声让赫敏的脸和耳朵彻底红了。
“你明白了什么,海格?”马克西姆夫人问,她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种嗬嗬的声音。
赫敏认为她最好还是不要再偷听下去了,海格如果知道她在这里偷听的话,肯定会讨厌的。
但爱德华看起来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种隐隐的兴奋这在舞会上可是从没有出现过的。
“有什么比八卦更有趣的呢?”爱德华喃喃道,在漫长的人生中,经历太多,很多事情已经无法令他提起兴趣了,但唯独吃瓜这种事谁会不喜欢吃瓜呢?
“我明白了明白了你和我一样是你母亲还是父亲?”海格的声音不大,但这只是相对他平时说话的声音而言,和正常人比起来还是很大的。
“我我不懂你时什么意思,海格”
“是我母亲,”海格轻声地说,“她是英国仅存的几个之一。当然啦,我对她的已经记不太清了她离开了,知道吧。大概在我三岁的时候。说实在的,她不大像一个母亲,唉他们天性里没有母性,是不是?不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据我所知,大概已经死了”
马克西姆女士一声不吭,她似乎没有料到海格把她约到这里竟然只是为了确认这件事,明明现在这样的氛围说些别的什么不好?非要替出身?
海格似乎还没有意识到问题,他甚至开始聊起自己的童年了。
爱德华叹了口气,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海格啊海格,你到底能不能直接点人家小姑娘都愿意跟你出来了,你竟然还唉”
赫敏扯着爱德华手,她迫切地想要离开,但似乎爱德华越看越起劲了。
“她离开后,我爸爸伤心极了。我爸爸说一个小矮个儿。我六岁的时候,如果他把我惹恼了,我就把他举起来放在衣柜顶上,总是把他逗得哈哈大笑”海格低沉的声音里哽咽,这让马克西姆夫人很尴尬,她只好一动不动地假装突然对银色喷泉起了兴趣,“爸爸把我带大可是,唉,他死了,就在我上学之后。打那以后,我就靠自己闯荡了。邓布利多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说真的。他对我非常好”
海格掏出一块印着圆点点的丝绸打手怕,响亮地擦着鼻子。
“就这样行了我的情况说完了。你呢?你是从哪边得到了遗传?”
马克西姆女士似乎再也受不了了,她终于开口,而且还直接站起来了,“太冷了,”然而,不管气温多低,都不会像她的声音这样寒冷刺骨,“我想进去了。”
“呃?”海格困惑地问,“不,你别走!我我以前从没碰见过另外的人!”
马克西姆女士停下脚步,转过头冷冷地说:“另外的人?你最好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