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秦想言才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来,趴在祁幸念的怀里问,“那是什么啊,怎么会有那样的唱片。”
祁幸念抱着秦想言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把秦想言包在自己的腿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这是以前心理学家催眠时用的情绪唱片,用来在已经陷入催眠时给病人移植情绪用的,普通人不能随便乱听的,下次不可以乱动了,知道吗?”祁幸念拍打着秦想言的后背,柔声说。
秦想言委屈巴巴的埋在祁幸念身上,缓慢的点了点头。
在祁幸念怀里拱了拱,秦想言还是抬起了头,举着手里的丝巾看着祁幸念问,“这个是我的吧?”
祁幸念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到了秦想言手里紧紧抓住的丝巾,笑了笑,揉了揉秦想言头发,点了点头,“对啊,之前在海边捡到的。”
“那你怎么还把它放到书房里啊,要我早就丢掉了,来历不明的东西。”秦想言说。
祁幸念一听,伸手就把秦想言手里的丝巾扯到了自己手里,“那可不行,这可是言言送我的定情信物。”说完还有模有样的塞到了自己衬衣上的口袋里。
“什么啊,我们之前都不认识的好不好。”秦想言带着笑意说。祁幸念总是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嗯....怎么说呢,其实啊,我对言言,可是蓄谋已久了。”祁幸念坐在沙发上,左手搭在秦想言的腰上,让她在自己腿上坐稳,右手随意的放在椅子的把手上,说的话带着一点点促狭的意味,但秦想言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只有蓄谋已久的爱,才会让人感觉到难以自持,甘于沦陷。
秦想言圈住祁幸念的胳膊,和他面对面的说,“真的嘛,那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啊。”
听到秦想言的话,祁幸念大大方方的承认,点了点头说,“对啊,那我们现在可以去吃早餐了吗?再不吃就冷掉了。”
秦想言笑了笑,圈住祁幸念的胳膊紧了紧,低头亲了亲祁幸念,“好啊,但是我还想跟你说件事,我觉得挺重要的。”
祁幸念放在椅子把手上的右手抬起来撩了缕秦想言的头发,拿在手里把玩着。
“什么事啊。”
秦想言望着眼前的这个眼里心里都是自己的男人,心里有千言万语都想跟他说,想和他说自己的经历,想和他分享自己的趣事和囧事,想告诉他自己遇到过的奇葩,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幸福,更想让他明白,自己因为有了他,所以更幸福。
千言万语,秦想言实在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最后只能干巴巴的对祁幸念说,“我爱你。”
祁幸念听到话之后‘轰’的一声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耳边炸开了,接着就是一阵短暂的耳鸣,祁幸念呆呆的看着秦想言,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剧烈的跳动牵扯着心脏,祁幸念下意识的捂住心脏的位置,秦想言看着祁幸念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慌乱,急急地连忙问怎么了。
祁幸念笑了,笑的纯粹又明朗,他在年少时期没有过这么干净透亮的笑容,也没有这样鲜活而震慑人心的情感,所以他的心脏,在翻涌着的感情浪潮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抽痛,但他却感觉到庆幸,庆幸自己先人一步把他的言言据为己有,庆幸自己没有在过去那无数个难熬的日日夜夜就那样死掉,甚至庆幸他的挚爱还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堪,庆幸自己之前没有因为秦想言的不那么喜欢而变得疯狂,继而伤害她。这一刻,祁幸念觉得自己也是真真正正活着的。
所以,想要留住这份真正鲜活的感情,他真的不介意用些手段。
祁幸念捂着胸口的手很快放下,强忍住浑身的战栗伸手牵住秦想言的手,明朗的笑容在秦想言面前不断放大,感受到祁幸念的颤抖,秦想言用力的回握住祁幸念的手。
祁幸念颤抖着吻住了秦想言,用颤抖的声音轻轻的说,“我好爱你,好爱好爱。”
所以请你,一定不要责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