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if咒术前传(1 / 2)穿成首领宰后DK杰慌了首页

夏油杰死了,被伏黑甚尔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硝子正在抽烟。闻言后,她把还剩一半的烟在桌上碾了碾,微弱的火星便熄灭了。

“我知道了。”

家入硝子觉得自己应该做出一点反应,比如流几滴眼泪,或是表现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毕竟是自己的同学死了,总得表现的悲伤一点才正常。

可是硝子没有,甚至回答声音都不曾哽咽,就好像死的是一个无关于己的路人。

她将烟头随手丢弃在地上,烟灰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刻猛然四散,就好像劣质的烟花。

硝子扶了扶额头,突然觉得很困,她最近老是做噩梦,或许严格来说噩梦并不准确,因为醒来后,她往往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只觉得心口堵的慌,好像有人在上面狠狠扎了一刀。

她准备先去睡一觉。

可就在她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解剖室里还躺着一个死了三天的尸体。

哎,还得继续工作。硝子叹了一口气。

那具尸体属于一个二级咒术师,死因是执行任务时被两个情报以外的一级咒灵削成了三截,被找到时血肉和内脏流了一地 。

最后那两个一级咒灵是被五条悟和夏油杰解决的。其实本来只要去一个人就行了,但奈何这两个最强从来都是捆绑出售,恕不零卖。那俩咒灵一个被五条悟碾成了渣渣,一个被夏油杰搓成丸子吃了。

其实硝子一直很好奇,咒灵的味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她觉得应该是很难吃的,毕竟咒灵长那么丑。可夏油杰每次吃的时候又总是很平静,让硝子怀疑也许是自己想错了。

但想想归想想,硝子却从来没有真正的问过夏油杰这个问题。

也许是因为虽然口头上说着咒术师是高危职业,她却理所当然的认为“最强”不会轻易死去,他们的时光还有很久很久,以后有的是机会问。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好奇没那么强烈,还没来的及问便忘了。

但现在,就是此刻,硝子突然非常非常好奇起来,好奇的想要抓住夏油杰的肩膀狠狠摇晃,问他:“咒灵到底是什么味道。”

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可夏油杰已经死了。

他已经死了,而死人不会说话。

那五条悟呢,他会知道吗?这个问题同样无解,因为五条悟没有回来。

题上加题,再加上长时间睡眠不足,硝子头疼的厉害。

还是先完成工作吧。

硝子不是很想描述台上尸体的惨状,虽然比这更惨的尸体她也时常可以看见 。

这是一个女性咒术师,硝子拿着锋利的小刀,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的尸体。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人很难看出她生前的模样,却可以料想她死前的无助与绝望。

那夏油杰呢?他死时是什么样子呢?

一打开想像空间,硝子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继续幻想。

会哭吗?应该不会吧,像夏油杰和五条悟这种人,如果哭了,硝子只会觉得要不就是脑子坏掉了,要不就是别人假扮的。

那应该是怎样的呢?

是闭着眼睛,逐渐感受生命的流逝,还是连反应都来不及,就直接被了结了呢?

硝子不知道,也不会再知道。

因为夏油杰已经死了。

而她也还没丧心病狂到去问五条悟夏油杰死法的程度。

其实她曾经和夏油杰讨论过死亡这件事。

那天阳光正好,风过树梢。夏油杰刚和五条悟打完一架,打架原因不详,也许是因为理念不同吵架然后升级成打架,又或者只是单纯手痒痒了。

总之打完架后俩人又互相搀扶着来找硝子疗伤。

五条悟在包扎完后就扑棱着走了,满脸写着我告诉你夏油杰你最好赶紧来哄我,不然我是不会原谅你的,走出去时纷飞的衣角糊了夏油杰一脸。

五条悟走后医务室就只剩下她和夏油杰两个人。

“怎么,你准备在这儿过夜?”硝子点燃了一根烟,医务室里顿时烟雾缭绕。

夏油杰无奈笑了笑:“吸烟可对身体不太好。”

“我又不怕死,怎么,你怕?”

“好歹换个能接受的死法啊,病死什么的,也太凄凉了吧。”

“哟,那你说说,什么死法不凄凉。”

夏油杰当时是怎么回答来着,家入硝子努力思考着,手中的手术刀也不曾停,在第三刀下去后,她终于把那句堆积太久生了灰的话从回忆中扒了出来。

“大概是,死在战斗中……吧?”

“死在咒灵手里,然后被我解剖的渣也不剩?”

夏油杰思考了一下那个场景,嘴角抽搐着摇了摇头:“那我还是直接被悟打死比较好。”

显而易见,那是一句玩笑话。可硝子觉得,夏油杰是认真的。

但不管认真与否,最后他都没能如愿,他终究没能死在五条悟手里。

会遗憾吗,夏油杰?硝子想问,但她不会得到答案。

因为夏油杰已经死了。

而故事的另一个主角,五条悟也没回来。

五条悟为什么不回来,他在哪里?

硝子依然不知道。

在这个三人的年级里,她总是当着旁观者的角色。她的咒术属性注定她只能站在彼岸,等待那两个混蛋把答案递交上来。

硝子忽然回忆起他们一年级那年的假期,三个人一起去旅行。

硝子凭借一己之力,喝倒了两个大男生。而过多饮酒的结果就是,某只白毛最强觉得自己可以飘了,嚷着要去爬东京塔。同样喝醉的夏油杰一听,好主意,咱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