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执着于纠缠我啊？我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或者政要人物，更没有偷你的私房钱，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宿舍内，汤姆躺在床上，旁边的书桌上放着一台保持开启状态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颗黑色的卤蛋……

不是，是一个脑袋。

弗瑞理所当然地答道：“但你对我来说，比他们都重要。”

你……

汤姆噌地坐起来，瞪着屏幕里的脑袋。

“你这句话让我恶心得想吐。”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弗瑞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道：“不如这样，我们交换情报好不好？我拿出一个你想要的情报，你拿出一个我想要的情报。”

汤姆翻了个白眼：“我没什么想从你那里知道的情报。我可以自己调查。”

“就凭你那个帮派？”弗瑞的眼中划过一丝轻蔑之色，“别逗了。搞情报，我们才是专业的。”

汤姆立即瞥了他一眼。

“不用那样看着我。想调查清楚你那点事还是很容易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不停地问我成为影蝠的动机？”汤姆反唇相讥，“你不是能自己调查吗？”

“……”弗瑞对此避而不谈。

汤姆轻哼了一声。他当然明白弗瑞把帮派的事直接在他面前说出来的目的。一方面是想在他面前展示神盾局的情报能力，另一方面估计是为了告诉他，神盾局并不反对他这种做法。

果然，接下来弗瑞便开口道：“你放心，我们对你搞帮派这个行为没有什么可反对的。”

“毕竟，现在纽约市的地下世界都在你的掌控之下，反而比以前群雄割据的场面要安稳了许多。这种情况不仅是我们，就连你们市政府都是喜闻乐见的。不然，你以为凭什么NYPD对暗影帮这么宽容大度？”

“你们跟市政府交流过了？”汤姆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弗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只是让人把逐月降低的犯罪率，以及纽约地下帮派的发展情况拍在了市长的桌子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汤姆这才作罢。

弗瑞见他消停下来了，便问道：“那么咱们现在可以谈谈交换情报的事了吗？”

“你愿意用什么做交换？”汤姆问道。

弗瑞沉吟了一会儿，抬眸道：“关于前一段时间，神秘客释放的那股诡异的蓝色光芒。”

闻言，汤姆立刻有了兴趣。

这很正常，毕竟在那场战斗中，那诡异的蓝光可以算是唯一能对汤姆构成威胁的东西了。假如没有那东西存在的话，只怕用不了几分钟，汤姆就可以把那些密密麻麻，如同一窝蜂一样的无人机群尽数毁坏。然后，轻轻松松地找到神秘客的本体，结束战斗。

更何况，那道蓝光早在汤姆刚出道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那诡异而又充满毁灭性的力量早已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他确实很想知道那蓝光是什么。

“你们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问道。弗瑞点了点头。

“关于它的基本情况，相信你也在这场战斗中有所了解了。但我要跟你说的，是它的来源。”

汤姆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了几分。

“这股能量来源于地球之外的一个神秘物体，它的名字叫‘宇宙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