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儿,停车吧。”白航叫停了出租。
司机操着一口正宗的美式英语:“你们是要去下面的铁轨?”
“对,我们是维修工。”白航说。
他展现出了这几天学习英语的成果,虽然他的中式英语这一路上让司机频频憋眉,但至少两人能够正常对话。
司机只是简单的提问,没去深究,当然这对穿情侣黑风衣的男女看上去并不像修铁路的,师傅是开了车五六年的老司机,什么人都拉过,这干什么活的人身上就有什么样的气质,两人从面貌来讲都很年轻,但气质却又超凡脱俗,司机估摸这两人大概是芝加哥警校的学生,读的还是刑侦科。
...
白航和未来通过维修工走的楼梯来到霍佛大桥下层,刚好看到了矢吹樱失态的将菲尔丁摁在栏杆上的一幕。
矢吹樱看了两人一样,应该就算打过招呼了。
“没想到是你们。”矢吹樱松开了菲尔丁的衣领:“我长话短说,你们这家伙应该也是老熟人了,想个办法让他开口,这人有受虐倾向。”
未来看向白航,她在这方面完全没经验。
菲尔丁是大地与山之王一脉的血裔,想让他开口很简单,只要对他的思维稍加影响就行了。
但是,矢吹樱算外人,白航不想暴露的太多,虽然事后可以歪曲现实进行修改,但现实扭曲的越多破绽也就越多,除非是必要的情况,白航不会轻易用那种能力。
“他有家人吗?”白航问。
矢吹樱一愣,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白航这么问的原因,果然,她在审讯这方面是外行。
矢吹从兜里摸出手机,将菲尔丁的脸扭过来,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然后按住右耳上的耳机说:“辉夜,查查她有没有家人。”
“我们来吧。”白航说:“辉夜在芝加哥的访问受限,诺玛效率更高些。”
“诺玛。”白航按住耳机道。
“芝加哥和他重名的档案有36份,其中没有相貌和他一致的。”诺玛很快就有了答复:“美国的资料库里没有这个人,他可能是其他国家的人,也可能资料被人动了手脚,我更偏向后者。”
“找找他的生活记录。”白航说。
“我正在芝加哥的20911个摄像头中进行筛选...找到了。”诺玛将几个视频上传到三人的手机上。
“他和14位上流社会的女性有不正当的关系,其中一个和他有孩子,四岁,目前寄养在欣欣孤儿院,是一位华人开的。”
“孩子...”白航眉头微皱:“我们是有原则的人,强迫一个孩子不是混血种的风格,找找还有没有其他和他有关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