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隔音系统是不错的,即使下面吵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但是前提是你得注意听,关注着呀,而且秦蔺的包厢一向用的都是最好的,所以压根就不会存在什么噪音什么的。
秦蔺一听,猛的一下耳尖就是一抹显眼的红,其他的人也有些尴尬,纷纷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起来,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作为一名合格的近侍,月末看着自己承认的夫人那么生猛,露出了姨母笑,不做声。
今杉只顾着降低存在感,找个地缝给钻下去,特别想不认识自家城主。
秦蔺咳了咳,给气得,给羞的。
“不,不知羞。”
徐桢丝毫不在意秦蔺说的,在她记忆里,秦蔺都说了好几次了,她都知道他接下来还会结巴的说出其他什么有辱斯文有辱门风什么之类的。
所以。
徐桢直接就上手,扒开衣袖,看到那只棱骨分明的手,很长很好看,就像是一件艺术品,然后一串墨珠在上面静静的躺着,衬得整只手更加的有丝难得的欲。
徐桢一把拉过那只手将手打开,然后将自己的手放了进去,然后用另一只手将秦蔺的手握拢,然后放在自己的腿上,看着两只手的模样,突然感觉……心情不错。
那个动作,像是早有预谋似的,做得那叫个熟练。
其余人虽然是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但是眼睛早就把这些个动作给看得个清清楚楚的。
尤其是看到徐桢的手拿开以后,秦蔺那爪子轻轻的握拢徐桢的手的样子。
啧啧,秦狗!
徐桢感受着秦蔺有些微凉的手传来的凉意,在这炎炎的夏日,倒是感觉不错,而且冰蝉丝让秦蔺的身子也好些了,没之前虚弱了。
透过秦蔺微凉的手,徐桢感觉里面血液的涌动,撇头看向一本正经的秦蔺,他……乱了。
脉搏。
心跳。
然后转开头,仿佛把包厢内的其他五人视为无物。
当然,那五个人也很深刻的认知了自己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