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琅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名字也不懂先报给我,我知道你是那根葱?”
“怎么,还想我锦衣卫好酒好菜的招待你们?”
贾琅神态自若,说这话时语气平稳。
但偏偏是这种不以为然的样子,落在别人眼里,简直就是对他们的蔑视。
嚣张,狂妄!
吏部的人听到贾琅近乎不近人情的话,就像是被碰到的刺猬一样,个个倒刺直竖。
气的吹胡子瞪眼道:“我们乃朝廷命官,来此找你,不以礼相待到罢了,竟还摆起架子来。”
“我从未见过尔等如此不知礼数之人,贾府难道尽出你这种家伙吗?”
“区区一个县伯,倒比吏部尚书还要狂妄。”
“贾家之耻,圣之耻!”
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双目圆睁道:“我乃吏部左侍郎吴用,正三品官,你竟敢如此怠慢我。”
贾琅喝了口下人递过来的茶水,闲定从容的道:“别人如何待我,我便怎么待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你们都不懂?”
“你们不知道,这是我锦衣卫的地盘?来这里摆样子给谁看?好大的威风!”
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
史部的人想要反驳,却话在喉咙哽住了,根本说不出来。
支支吾吾的,像极了庵雀。
倒是那个左侍郎吴用,还能应答自如,只见他嘲笑道:“你的锦衣卫?哈哈,今天我等来此,就是奉吏部尚书,与三省的昭告,将你卸除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
终于说到正题了。
随行而来的吏部员外郎等官员,又放开来,讽刺道:“想不到吧,我们来此,就是你继任镇抚使的落幕,将你拉下马。”
“真希望看到你难看的脸色啊,是不是很惊讶?还没有坐稳几天位子。”
“还嚣张吗?还敢说这里是你的锦衣卫吗?”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千不该万不该去动武侯,惹恼了杨振府尹,如今自食其果也是理所应当。”
左侍郎吴用,将宣纸拿了出来,一字一句的开始对贾琅朗读。
读完后,还将宣纸反过来给贾琅看。
面赫然盖了吏部与三省的印章,足足有十几个红印。
必然是做不了假的。
换做任何一个人,见到这么多的印章,肯定早已经心灰意冷了。
就连在一旁看着的千户赵括,此时内心也抹了一把汗,非常的紧张。
看着那个宣纸,他恨不得立马撕烂了。
他转过头去,偷偷查看贾琅的面色。
竟发现贾琅依旧神色自若,怡然自得。
这一个场面。
立即又惹恼了吏部的人。
他们想要看到的画面,根本没有出现,贾琅好像没有听到一般。
“混账,贾琅,你听到没有,你已经被削除官位了,还不赶紧从锦衣卫都尉府滚开!”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可是被削除官位了,竟然还这么的镇定,装什么样子?!”
“你还能嚣张多久?想要留在这里,看明天新的锦衣卫镇抚使任吗?”
......
贾琅见这帮人越来越离谱了。
他一挥衣袍,眼神冰冷,看着吏部的人,宛若看着死人一样,清冷的道:“这件事,皇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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