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不是感冒了?怎么一直打喷嚏。”
“打喷嚏,一想二骂,三打四打追着骂,师父这一连串打了十几个喷嚏了,我也不清楚什么情况。”
“应该是感冒了吧。”陈怡说着,打开自己的登山包,在随行药包里找感冒药。
“次在黑白雪山,寒风吹了一个晚,师父都没咳嗽一下,怎么可能会是感冒。”
张德卫听着徐天的喷嚏声,回想着在黑白雪山的事。
而且,谁感冒一直打喷嚏啊。
都不是咳嗽,流鼻涕吗?
再看看徐天,面色红润,气血充足,哪有感冒的样子。
陈怡找到感冒药,拿着水追徐天:“师父,您感冒了吗?我这有药。”
“没感冒,就是鼻子痒。”
“哦哦。”陈怡收起药和水,说道:
“那师父您要是那不舒服记得给我说,我这包里,药物齐全。”
“好。”徐天颔首微笑着,继续赶路。
……
五天后。
烈日炎炎,徐天他们顶着炽热徒行。
抬头看去,万里无云,天空一片蔚蓝,而地却是光秃秃的石头。
这里山脉纵横,山脉没有一棵树,全是灰黑色的岩石。
偶尔会有一些耐旱矮小植物。
“师父,您确定这面有寺庙吗?”
小沙弥明镜眺目远望,扫视着周围。
除了他们,他再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有,快到了。”
徐天走在最前面,遥望着远处高耸入云的雪山。
哪可是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
而此刻,跟在徐天他们身后的人也没有之前那么多。
一开始四五十人,而现在只有二十来人。
毕竟,这一路走来的恶劣环境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的。
反倒是一直被陈怡说是大小姐,吃不了苦的姚诗雨没有放弃,一路跟来。
满脸通红,喘着粗气,还没有一句抱怨的话,这让陈怡刮目相看。
“都小心点,这石子多,容易摔倒。”
徐天杵着九环锡杖,缓慢的走下山脉。
“小心点,诗雨。”
望着小心翼翼走在徐天身后的姚诗雨,陈怡提醒着。
“嗯,你们也小心点,这石子很松,容易摔倒。”
走下山脉,徐天他们眺目远望。
在前面不远处山脉,一群白棕相间的建筑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随着他们走近,那建筑看得越来越清楚。
“师父,这就是世界最高的寺庙吗?”小沙弥明镜打探着那白棕相间的建筑。
这里十分萧条,周围几乎是灰黑色的岩石。
看着这寺庙的古旧,小沙弥明镜心想:
“这里应该没有什么香火吧,到底是什么样的高僧才会守在这里?”
“嗯,这就是世界最高的寺庙,绒布寺。”徐天一边说一边杵着九环锡杖朝绒布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