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了!”方教练热情微笑,“这个季节,学校里的银杏都变黄了,特别好看呢。”
“银杏!我想看!”Y国的队员们忽然变得激动了起来。
“教练,我们快走吧!”
晏云卿转身,目光犹落在温岁身上,薄唇轻启,“这位……”
“我叫温岁。”温岁浅笑。
“温岁小姐,你和我们一起去看吗?”晏云卿笑眼弯弯,邀请她道。
“啊。”温岁感到些许意外,杏眸微睁,摆了摆手,“不了不了,我就不去了。”
她刚刚才从灼华艺术学院过来,那边的银杏掉了一地,阳光下映着闪闪金光,确实很美。
“好吧。”
晏云卿的声音里藏着淡淡的失落,刚走出几步远,一群小女生就围她,八卦而又忐忑地问他——
“云卿哥,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叫温岁的女孩了吧?”
“她长得可真好看啊!”
晏云卿面容冷了几分,音调也降了下来,“不要乱说。”
“还有,你们对别人要礼貌,这里是S国,你们代表的是国家形象,管好自己的嘴巴。”
一向温和的晏云卿声音冰凉,听得队友们不由得心下一颤,面面相觑了一眼,默默远离了晏云卿两步。
在Y国花滑队,要论威望,除了主教练,就数晏云卿最受队员崇敬。
他说一,连特派教练都不敢说二。
只是平时专注于训练,几乎不怎么管队员的事。
如今却出言责备他们,他们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吗?
休息室里,江风吟感觉自己腰部隐隐发酸,江风吟又贴了队医给她的膏药才漂浮着脚步走出去。
然而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晏云卿和Y国人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