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和附近的一个舞女一块跳舞了。
郭邑丰赶快找楚鱼,楚鱼的吃伴正滔滔不绝的给她介绍各种吃的。这姑娘说的楚鱼快流口水了,“就是茶楼的生煎也好吃,里面可以包大虾仁,更多的是包鲜肉,一口咬开油满嘴,这滋味,啧啧啧......”
楚鱼恨不得现在就吃生煎,“真的吗真的吗?我们明天去吃吧。”
郭邑丰阴恻恻的问:“你不是要减肥吗?你不是要少吃点吗?”
“就吃一个,我就尝尝味。”楚鱼回头拉了一把郭邑丰,对着这个女孩介绍,“燕燕,我给你介绍,这是我房东,也是我...对象,姓郭。”
摇了摇郭邑丰的手臂,“这是燕燕,我同事,我们两一个办公室的,今天中午一块吃的小馄饨,她带我去吃的,味道好极了。”
郭邑丰看了看着姑娘,这姑娘明显是个娇娇女,圆胖圆胖的脸,肉滚滚的身子,两只手的手背带着明显的肉窝窝,这不像是个大姑娘,更像是个还贪吃的小姑娘。
有正经工作就不是舞女,出现在这里,就是跟着受邀请的人一起来的,他还是忍不住探听对方的底细,“不知道燕燕小姐贵姓,今日和谁一起来的?”
“我姓姚,跟着我爸爸一起来的。”
随着小姑娘的视线,郭邑丰看到场内一个中年男人正和几个人在谈笑,就知道这姑娘的来历了,她大伯在金陵为官,她爸爸在上海经商,算的上是家世清白,也不会对楚鱼造成什么伤害。
他放心了不少,“你们接着吃,要不要我给你们拿饮料过来。”
燕燕就说“要白开水,其他饮料都是甜的,吃蛋糕喝甜水太腻了。”
楚鱼跟风,“我也要白开水。”
楚鱼和燕燕接着讨论吃的,两个人说的口沫飞扬旁若无人,从沪上的生煎说到津门的包子,再说到各种各样的面食,燕燕绝对是个美食家,说的楚鱼嘴里不停的分泌口水,连街上的小烧饼都能引起她的向往,“好想吃。”
但是这里没有,两个人齐齐叹口气,因为没的吃,所以从兴致勃勃变得死气沉沉。
到最后大家散了,处座在车上,看到自己的警卫拉开车门坐进来,就忍不住问:“怎么样?”
他的警卫有很多,现在正在汇报的这个是直接来到了舞厅,没有跟着去办公楼,所以处座派他盯着楚鱼。
他回答:“丝毫没有警觉,我无论是盯着她看还是从她身边路过,甚至是动了她的水杯,她都没有警觉,只顾着和对面的人讨论吃的。”
他想了想,把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或许,咱们找到人不是她。”
“十有八九不是她,但是有一成的可能就要查明白。她出现在沪上的时间和目标重叠,这就很微妙。北平那边给的结论是需要核查,此人轨迹不明显,考虑到一个乡下姑娘一直生活在乡下,自然是轨迹不明显。但是......凡是有点经验的都觉得有问题,但是没有证据证明有问题,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说完他吩咐司机开车,对身边的警卫说:“我已经在杭州安排好了,都是最好的老师,从侦察到电讯,从木仓械到驾驶,专门给她制定了一套课程,凡是学院能教到的都要让她掌握,也只针对她一个人,我有预感,若是她能加入我们,将来对于我们来说做事都是事半功倍,能让我们如虎添翼。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带回去。”
“处座是势在必得,”郭邑丰在车上跟楚鱼说:“他这个人颇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很多时候别人不看好的事儿,他只要认定了就会一直做下去,他对你有怀疑会对你一直监视的,我告诉你,以后在家里也要小心,就算是家里的佣人都是我调过来的,不排除他让人收买了一些。”
其他的郭邑丰不担心,但是他害怕处座从红玉的身上找突破口,“姐姐那边......要不要把她送回北平?”
“你担心他会撬开姐姐的嘴?”
“是啊,不止姐姐那边,我担心他还会去拜访舅舅。所以我今天想办法和舅舅联系上,我书房的那根电话线不能用,我怀疑处座在来之前已经对咱们家下手了。”
“真的?”
“你可千万别小看他,从现在起,你就是齐小玉,千万别做齐楚鱼该做的事儿,而且和姐姐说话的时候也要注意,廖公馆那么多空房间,要是藏进去一个人监听你们说话怎么办?”
“姐姐会不会危险?”
“不暴露就不会危险,放心,他做事也不是毫无底线的,总还是讲点道理的。前提是跟他讲道理的人没有一点嫌疑。”
楚鱼已经足够警惕了,“我先去看看姐姐再回家,放心,姐姐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的嘴很严的。”
郭邑丰没说话,心里想着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