谚湛现在也学会了哭唧唧,一看到亲哥沉着脸就立马扁嘴准备要哭,眼泪直在眼眶里打圈圈。
“你哭啊,你哭啊,我就不带你去,哭吧哭吧!”谚渊抱着手臂站起来装作要走的样子故意逗着。
哎!这还是不是亲哥了??有这样的亲哥吗?谚湛内心咆哮着,他能怎么滴?他不能怎么样啊!于是迈起小短腿蹒跚了几步在谚渊身后咿呀咿呀的喊着。
“想好了吗?要不要叫哥哥?”谚渊威胁着。
“哥——哥!”谚湛口齿不清的含糊着喊道,比起媳妇叫哥哥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嗯,真乖,晚上我们就去,昂!”谚渊喜笑颜开的抱起谚湛亲了亲他软糯糯的小脸蛋,谚湛瞬间一下脸红了起来。谚湛在谚渊怀中扑腾了几下害羞把脸架在谚渊的肩膀上。
夜里月高风黑,一大一小忽然间出现在了丘南王府,丘南王府坐落在有丘国最繁华的地段虽处闹市但是这里却是一片安宁。两人一闪而过,府中巡夜的守卫只觉得可能是眼花了,再揉揉眼什么都没看到。
谚渊大晚上抱着小团子谚湛终于到了正点地方。屋内丘南王夫妇一脸温柔的看着小床里的女儿,谚湛激动的咿呀喊了一声。
“是谁在外面?”丘南王一道犀利的眼光看向窗缝。
谚渊看着手里的小团子,气的想打他。事实证明,谚渊不仅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在谚湛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谚湛也知道自己太冲动了咬着手指头一脸无辜的看着谚渊。
谚渊冷哼一声,自己的弟弟再怎么也待宠着啊,真是苦也,苦也啊!谚渊一挥衣袖定住房里的夫妇抱着谚湛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将谚湛放在小女婴身旁。谚湛看着小床上熟睡的凝韵不知不觉中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滚滚而下。那日在高崖上,师弟柳虬对他说,“是我骗她去的,也是我亲手将她送给青绶的。”
谚湛颤颤巍巍的伸出小手想摸上她的脸,奈何他现在也是一副小小身躯蹲也蹲不稳,一不小心往前扑去慌忙中亲到了凝韵的额头上,自己的头也磕到小床的围栏上疼的他眼泪直在眼眶中打圈。
谚渊愁的拍了拍额头很是无奈眼看时间快要到了他也不想打扰到眼前这两小小的人,轻声唤道,“湛儿,我们该走了。”
“湛儿?”
许久后,谚湛才摇摇晃晃的顺着围栏站了起来朝谚渊伸手到要抱抱。
两人走出房门后谚渊就解了定术。丘南王发现房门开着一条缝走过去将其关上,小声嘀咕着,“没风啊!门怎么开了呢?”
丘南王妃絮凝看着嘀嘀咕咕的丘南王,“夫君?怎么了?”
“哦,没什么,时间不早了,快休息吧!”
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国宫中,谚渊看着一脸忧思的谚湛摸着他的头安慰道,“湛儿放心,哥哥这几年会一直在你身旁的,嗯?该睡觉了。”谚渊抱着谚湛坐到床上准备哄着谚湛入睡。
谚湛爬到谚渊怀中轻声啜泣着,一个才过一岁的孩童装着一副千年的灵魂。回想到以前谁也会忍不住落泪。
十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