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如何,驸马心知肚明。”
等到许闫行绕过来,元清雪又避开了他。
许闫行着急的将茶盏放到一边,然后半蹲下身子握住女人的手,“若真是我错了,公主如何惩罚都行,就是千万别不理我。”
望着他的眉眼,元清雪心中的气恼消失了许多。
只是她心里的气虽然消失了,但是面上还是表现的恼怒万分。
“驸马可别说这话,本宫担不起。”
“若是让那女子知道驸马在本宫面前这般,本宫日后指不定被如何蹉跎呢。”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不过许闫行只思考了几瞬,便懂了其中的意思。
“可是二丫惹怒了公主?”
元清雪不快的将手放在一旁,手腕上的玉镯与木桌相触碰,发出一声闷响。
“二丫?”元清雪冷笑了两声,用团扇遮住半张脸,因为生气而显得冷然的眉眼别有一番风情,“她现在可不是二丫,已经改名叫白铃了。”
如栎虽未跟着进去,不过在马车上的时候,有听元清雪提过。
自然,她提这便是为了让如栎在许闫行的面前说出来。
“回禀驸马,白铃现在住在国师府,并且因为她,太子殿下要公主在府中禁足,而且……”如栎犹豫了下,继续道,“而且国师还要为了她责罚公主。”
又是太子,又是国师,和一个女子联系在一起,可不是一件好事。
若是这女子身份足够高,才识足够出众,和这两人联系在意旁人说不定还会称赞几句。
可是白铃在许闫行的眼里,是一个不识字,且依附于许家才得以生存的童养媳。
与这两位大人物联系在一起,许闫行只能想到一个答案。
他的眼中瞬间便充斥着厌恶,“没想到她会自甘堕落。”
元清雪浅浅的勾了勾唇,听了这话,她倒是不生气了,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左右我被禁足在这府中,白铃的事情我是管不着了,驸马还是自行去管吧。”
在如栎的搀扶下,元清雪站起身,袅袅婷婷,身姿曼妙,“不过,若是她在外面打着驸马童养媳的名号,届时驸马的名声有损,我的名声有损,想必驸马应当知道其中的利害。”
许闫行看见人离开,下意识的就要抬手让下人准备马车。
他自行出去寻人。
只是刚站起来,他就觉得某处隐隐作痛,脸色也开始发绿。
他忙让人寻了太医过来诊脉。
结果又是让他在府中静养一月有余。
事关未来,许闫行不敢折腾,虽是气恼和不甘,却也只能将此事暂且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