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桦人马在城里行了一路,在路人的指引下到了县长衙门。
到了地方,张桦下令让人把前面淹死的死尸都拖了出来,这些死尸来之前都被换上了的麻匪服装。
接着。
砰!砰!砰!
几声枪响
张桦一声令下,这些假麻匪都被当成了真麻匪给枪决了。
新官上任,有些威还是要立的。
而那个花姐自顾吹着鹅毛,不惧这场面分毫。
这情形,引起了老二和老三的注意。
张桦在一旁看着,颇感事情不妙,后面的剧情,他得好生提防。
“为什么要枪毙麻匪?因为他们劫官车,抢县长!枪毙他们,就是为了让大家明白,对抗官府之下场!”
“县长来了,鹅城太平了!县长来了,青天就有了!”
这时汤师爷慷慨激昂的演说道,而台下却无甚观众,也无一人喝彩。
这是被黄四郎给压迫怕了,也绝望了。
张桦倒是给他鼓起掌来,气氛这块不能冷了。同时他也瞄到了远处高楼上一直用望远镜望着他们的黄四郎。
他知道从进了城门开始,黄四郎就一直在那高楼上一直用望远镜观察着他们。
彼处的高楼上,还有一个叫胡千的手下和一个和黄四郎长得一样的叫杨万楼的赝品。
不由自主的,张桦往那方向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
黄四郎看着望远镜里张桦对着他做了个飞吻,他赶紧刷的捂住眼镜口。
同时一脸懵逼,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胡千走了过来:“刚进城就开枪,而且还对您如此轻浮,我看二八开都不用给他,先发制人?”
黄四郎:“不急,此人行为怪异,先看看他耍什么花招……跟他耍耍。”
“不急,跟他耍耍。”赝品杨万楼坐在摇椅上摇晃,笑嘻嘻的重复黄四郎的话。
黄四郎二话没说,向他走了过去,一脚踹在了他露出的白牙上。接着拔出他被踹掉的一颗牙。
“胡千。”
“是,老爷。”
“多拔他几根牙,跟老子一样,全他妈换成金的!”
“是。”
…………
是夜,张桦已自选了间正房住下,至于那个县长夫人,他把她打发到别处去了,反正汤师爷自会去找她,她是否想当县长夫人也不干他的事。
夜未深,张桦已然睡去。
明天起,鹅城的好戏,就要开始了……
第二天一早。
张桦从床上起身,一番穿衣洗漱后,来到了县衙正堂。
看见汤师爷正在盘算着前任县长的账本,身后蛛网叠叠。
啪!
汤师爷算清了账目,抓起虎状的惊堂木拍了下桌子。
“晚了!”
“前几任县长把鹅城的税,收到九十年以后了。”
“也就是他妈的西历二零一零年!……咱们来错地方了。”
张桦把头上的帽子扔到一边,不以为意:“我倒是觉得这个地方不错。”
“百姓成穷鬼了,没有油水可榨了。”
“那就收富豪的钱。”
汤师爷听得,嘶了一声:“你当过县长吗?”
“当过班长。”张桦回忆了下过往的一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