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苏赶紧胸一挺,将他迎面一抱,抱进怀里,边调笑着:“小冬冬这么急不可耐地把我拉到这种环境里,是想和我做这种那种事吗?”
楚砚冬:……
你妈的小冬冬。
一向接受良好教育的楚砚冬,都要忍不住飙粗口。
为了不让时景苏得逞,他牟足劲从他身上离开,却恍惚发现,时景苏竟然搂住他的腰耍赖似的不放。
“小冬冬,我们来啵啵啵吧。”
“如此良辰美景之下,怎么能错过千金一刻的春宵?”
楚砚冬:???
眼看那双柔软的薄唇要贴过来,楚砚冬和碰到瘟神一样,快速往后仰倒,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时景苏“才”没能得逞。
“哎呀~”他哼哼,现在撒娇的过程是越来越如鱼得水了,“小冬冬,你别害羞嘛。”
“就让我们两个人来友好相处。”
说完,时景苏的嘴唇又要贴来。
楚砚冬是真的怕了怕了,本来想拉着他进来给点警告,想不到警告没来得及给,时景苏要把他先逼到阎王殿报道。
楚砚冬慌不择路地从时景苏面前迅速逃脱,而且怕他随时能追上来一样,一定要用眼睛锁死他的动作才肯罢休,楚砚冬居然是倒着走出去。
那副景象颇为怪异,因为楚砚冬从小接触的精英教育告诉他,走路时一定要抬头挺胸,昂首阔步。
几乎是僵直着身体,盲目而机械地挥动着双臂,眼神还带着生人勿近的警告,楚砚冬一点一点倒退着迈出去。
所以今天的时景苏可能发现了楚家一个全新的秘密。
楚砚冬,一个身家千亿的精英男,很可能被现代高科技AI技术机器人入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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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到餐厅。
江以惠和楚东来已经用完早餐,也不知两个孩子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只是当楚砚冬回来时,脸上的表情仿佛凝固成了一幅静止的画面。
望着同样赶回来的时景苏,江以惠故意扬声提醒道:“心心啊,以后在楚家,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和我们说,包括砚冬这孩子也不例外,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千万别藏在心里。”
时景苏微微点头,乖顺地应了一句:“谢谢妈,刚刚砚冬确实是在欺负我,不过不是那种欺负,是那种那种欺负。”
说完,低头形似娇羞几分。
正在喝粥,企图压惊的楚砚冬,险些一口将粥尽数喷出。
他憋了憋,终于将粥全部憋回去,烧得喉咙有点痛。
时景苏没想到楚父楚母对他这么好。
他心里产生小小的愧疚。
也许有冲喜新娘这个因素存在,但是……
时景苏暗暗决定,一定要再快一点离婚,省得把无辜的人们也一并卷进来。
没一会儿,楚父楚母还有事先行离开,留下两个年轻人暂且在家。
这几天楚砚冬可以不用去公司处理业务,楚东来特地为他放了假,希望他能在家多陪陪新婚妻子。
楚砚冬当然不可能听取父亲的话,他打算一会儿、立刻、马上就要出现在公司里。
总之多一分多一秒,他都没法在这个家里继续待下去。
时景苏正等着楚砚冬对他大发雷霆,他有足够的信心,在刚才多次降维的沉重打击中,楚砚冬应该会将离婚尽早提上日程。
如果没能尽早,他不介意再添油加醋一把,让暴风雪来的更猛烈些。
于是,时景苏在楚砚冬的死亡凝视下,慢慢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来。
“老、老公,我……我刚刚……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楚砚冬呵呵冷笑:“你很好,你没错。”
居然半句指责他的话也没有。
时景苏懵了。
不对,真的很不对,这个剧本完全和他想象的发展不一样。
这和他预想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时景苏可不想待在楚家里蹉跎人生,那真是要人老命的一个行为。
他脑中急中生智。
如果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事,那么就来两个!
在楚砚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时景苏一个箭步又冲到他的面前,飞速地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颈,连给楚砚冬反应和反悔的机会都没有,时景苏两片柔软冰凉的唇瓣又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