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香喝着手里的药,没有理他。
“你知道她给你喝的水里下了药,是吧?你心甘情愿地染上毒瘾的,是吧?既然不想活了,为什么不问我要一把枪呢?还是说你觉得这样折磨自己是对我的惩罚?”
月香一下没忍住就笑了出来,她说:“不要把自己太当一回事。”
蓝江平被这句话气得流了鼻血,他捏住她的脸问:“我就这么不如他?”
月香被捏得生疼,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蓝江平狠狠地把她甩开,然后让管家把她锁了起来。
月香仍旧每天吃饭睡觉,对她来说这个房间已经够她活动了,锁不锁的没什么所谓。
她的毒瘾犯得更厉害了,有时使她难受得昏了过去。她昏着的时候就感受到有人抱着她,像哄孩子一样地哄着她。她愿意当那个人是她的娘,这样她就好受一点。
月香近来常梦到她娘,她是不是快死了呢?
在毒瘾的折磨下月香已经瘦的皮包骨头,蓝江平不再关着她,反而让她搬到自己房里去睡。每天晚上蓝江平点着灯办公,月香就坐在床上捧着一杯茶坐着,他办完公就搂着她入睡。
月香知道蓝江平把他的手枪藏在了哪个保险柜里,也知道他把保险柜的钥匙藏在了哪一层书架的后头,可是她才不想去拿那东西呢。
蓝江平常说:“我想要一个女儿,你给我生一个女儿就好了。”
月香于是常做梦梦见自己有了一个女儿,她给她的女儿取名叫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