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亦清抬眸看了一眼，简笺却已经移开视线，镜头继续往后方拉，争取把更多人都录进来。

牧亦清的注意力不在简笺身上，而在简笺后方，拉着简笺衣袖往前走，并且还一脸蛋疼的牧言析身上。

目光往下滑落，落到那只扯着简笺衣服的手上，又看向他的脸。

江南还沉浸在‘不良少女转变好大’的懵逼中，对于牧亦清转动几次眼珠子的事，半点不知情。

“老大，你说，为什么一个人的转变可以很大？”江南喃喃自语。

“嗯？什么？”牧亦清收回目光，兴致依旧欠缺。

江南有些受宠若惊，对于先前纠结的问题也暂时抛到脑后。

“老大，你居然理我了？”

牧亦清看傻子一样，没接他这句话。

江南也不意外，又是日常被嫌弃的一天呢。

赛程过了小半，学校也下课了，第三节课下课，人一般很少，但不代表没有。

牧亦清坐的八风不动，江南哀嚎：“老大，不带你这样的！”

“你不是学过兑奶茶吗？”牧亦清淡淡道。

“是调，调。”江南无语强调。

“有区别吗？”

“兑是把几种液体装到一起，调有技术性。”江南有点得意。

“哦。”牧亦清不咸不淡的。

江南也是服了他的：“我们就一直在这吗？我不想在待在这了。”

牧亦清沉默片刻：“让江北转点资金来，别被发现了。”

原本有点奄奄的江南瞬间活了过来，恨不得立马通知江北，只可惜有不想等放学排队的学生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