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已经恢复了,该说和不该说的话我也都跟你说了。”
“现在距离大会召开没几天的时间了,你就在这儿好好呆着不要乱跑!”
“外面风声很紧,两派的人都对你有敌意,你一出去只会是过街老鼠。”
“等大会那天,我会派人把你接过去的!”
宫季禹将付兮留在了这里,而后带人离开了。
付兮望着远去的宫季禹一行人,刚刚恢复法力的激动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如果再遇到那帮人,有办法解决诅咒吗?”天哥阴沉着脸。
“呵呵!说到底不过是用肉躯做媒介传递诅咒罢了。不过这个宫季禹所言倒也非虚,很可能护体光罩也阻挡不了他们。”
“但话又说回来,不能硬挡还不能逃吗?!你这脑子啊!就是转不开。下次在遇见他们不要恋战,直接飞走不就结了。”
“依我所见,身上携带诅咒的不过是一些武者罢了,他们又不会飞!即使有个别炼气的,那还能追的上你不成?”
“至于筑基期的你就不要想了,我谅他们也舍不得!这可是一次性的人肉杀招,他们用得起才怪!”嬴政撇撇嘴。
“行,下次换你表演给我看!”天哥很光棍地把逃跑的光荣任务交给了嬴政。
后者翻了翻白眼。
夜里,宫保找到了季禹。
“你白天去见谁了?”宫保。
“付兮”宫季禹。
宫胖子眉头一皱。
“唉,可惜了!”
“皇叔,怎么了?”宫季禹。
“这小子很年轻,我很看好他,本来打算把他带回皇宫好好培养,也许能成为下一任的护法大国师。”宫保。
“你就这么看好他?”宫季禹偏头盯着宫保。
咳咳····
宫胖子老脸一红,随即正色道。
“可惜这是个多事之秋,为防万一。这座城不能留有一个活物,他也不例外!”
唉,宫季禹叹了口气,找了个靠椅躺了下去。
“怎么?你在伤感?”宫保。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莫说一城之人,就是十城、百城,我也能为老祖屠得。”
“可是··········”宫季禹陷入了沉默。
“你还年轻,这些事多做一做就习惯了。”宫保摸了摸季禹的头。
“对了,有时间,多陪陪你姐。”宫保走出房门后又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宫季禹怔怔地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
良久,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响起……
外界。
“道友请回吧!临仙城已经被临时管制了。恕不接客!违者,死。”足足十多名筑基初、中期的修士腾空而起,挡住了前行的修士。
对面是一个驾着飞舟法器的高大修士,身边还带着两个小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在此设关立卡阻我道路!”修士脸色一沉,面露不悦。
“道友如果没听清楚,不妨上前一步试试。”为首之人面带笑容。
高大修士眼神阴翳,对面之人人多势众,且修为均不在其下。
但若让他就此退却,岂不是变相服软?
何况身边还有两个小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