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鸾站在河边,用手捏着一张黄纸,在哪里读着什么等钟鸾读完。 薛永顿时一脸诧异和焦急之色,继而看着眼前的的钟鸾,有些不安地说道: “哥哥,不知这王定六能否相信。 若是他将我等卖了,故意叫我等拖延,届时再叫官兵前来捉捕我等,那时麻烦可就大了!” 不要怪薛永心急,着实是如果没有把安道全救出来,反而陷了侯健那他可就真是有失江湖道义了 “应该不会!” 一旁的张顺闻言,摇摇头说道: “此人我原先倒也听过,乃是一个信义之辈。再说,若是他当真要出卖我等,大可直接不必告诉我等这些,却将我等欲进城救人的消息再转告届时。 我等岂不是会自投罗网,不用如此麻烦” “张顺兄弟说得在理” 阮小七闻言,连连点头,看着薛永,说道: “薛永兄弟不必心急!俺家哥哥最善识辨天下好汉,只要俺家哥哥嘱咐找的人,那是定也是义气汉子!” 听见阮小七的话语,叫钟鸾都不免有些汗颜自己这也是吃了穿越的便宜,不过钟也是给钟鸾提了个醒。 还是太过于依赖前世的记忆,过于自信了,但是脑子老是不自觉的对一个人的印象就是如此。 这也是需要以后多加注意的,不然以后肯定会吃大亏 就在钟鸾在哪里自我检讨的时候,却听得河面传来破水之声 只见离着他们这一艘船不远的地方出现七八个船影,影影绰绰的向他们这里走来。 当下,阮小七、张横、张顺、三个人便抄起了腰中的尖刀,虽然这些人都不是不会水性的人。 但是水上功夫那是远远比不上这些常年混迹在水上的人的,所以一但水上出了什么事情,只能依靠这三个人。 对面的船越来越近,不只是李俊三个人,船上众人也都是抄起了家伙,严阵以待。 船只越来越近,卞祥虎目一眯,而后走到钟鸾身边,低语了几句 “嗯?” 钟鸾差异了一下而后又是撇了撇河面的船只 眉毛先是一挑,而后摸了摸手指骨节,而后嘴角扯动慢慢上扬,当下说道 “几位兄弟不必惊慌,对面的是李俊兄弟和童威、童猛兄弟,自己人。” 阮小七闻言向前几步站在船头,一听钟鸾的话,当下朝着对面仔细的看去,果然是自己人,而后朝着对面大声的喊道 “嘿呀!对面的可是!李俊兄弟,童家兄弟?” 对面听到了阮小七之言,当下加紧划了过来,两伙人见了面之后,果不其然正是李俊和童威童猛兄弟。 其带着七八十个汉子,都也是十分精壮,武器也都是磨得铮亮一看就是准备十分充足 钟鸾大步上前,先是问了问好,便问起了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与他们分别之后,李俊和童家兄弟几人也是照常活动,心思这么混下去只会蹉跎了岁月,不如和钟鸾一起干一番大事。 因此也是起了投靠之意,因此也是比较关注钟鸾一行人的信息,也是打探江州城里面的情况。 前些日子江州城码头边突然传来消息说有所异动,而且喊杀声震天,李俊几个人就知道城里面出了事情了,十有是跟钟鸾等人有关系。 便收拾好了东西,带上一众伙计,驾着几艘渔船前往码头准备看看能不能来帮他们一下,可是没有想到还没到在河面上便遇上了。 李俊那也是说的相当好,可以说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了 众人也都是夸奖李俊的义气钟鸾也是显得极为高兴,连连说啥如虎添翼、如鱼得水之类的 钟鸾的面皮都是笑僵了,但是他内心的想法就不是外人知晓的了 城中一处酒店 “这次可就真是多谢侯健兄弟了小弟就是以茶代酒,敬兄弟一杯” 王定六举起手中瓷碗,将碗中茶水一饮而尽 “哎呀兄弟这是啥话!师傅教会了俺功夫,虽然俺侯健是个裁缝,这事俺应当是分内之事!” 一旁另一个汉子长得黑瘦轻捷,双膀强健有力,小臂细长,将面前瓷碗举起,而后一口喝尽。 “兄弟高义!等这件大事干成了之后,我定要请兄弟痛饮!” “以后上了山那都是兄弟了,到时候俺也请兄弟喝好酒!” “哎” “兄弟怎的?无声叹气啊!” “哎不瞒侯健兄弟,这次钟当家的,看得起俺把这么天大的事交给了俺,俺本就是个没大本事的,害怕辜负了当家哥哥的嘱托啊。” “哎嗯?兄弟不必如此!俺听闻梁山上,尽是好汉!到时候再去学些本事,也是不辜负了嘱托!” “这倒也是个好法子!只是到了时候还是需要兄弟多多照顾照顾兄弟啊!” “哈哈,都是江州的老乡,说啥照应不照应的!” “也是!也是!” 侯健、王定六边聊着天,边撇着窗外天色,竖起耳朵深怕耽误了时辰 王定六原本其是打算探探路,毕竟这是关系身家性命和前途的大事。 但是通过交流之后,和侯健种种行为,也是觉得这也是一个真性情的豪气汉子,也就不免起了,上山后找个互相照应的人的想法。 期间王定六也是知道了,这个侯健许多的消息,最重要的也就是怎么拜薛永为师的经历。 原来,这薛永五六年前在闯荡江湖卖药之时,偶然到了侯健家中借宿。 侯健见他有些武艺,又与自己个性相投,随即便之意拜他为师,教薛永教授枪棒功夫。之时后来不知为何,三个月后,薛永却不告而别,自此没了音讯。 后来侯健发觉自己习武天赋之时平平,但偶然却发现自己对于则穿针引线之类的活计甚感兴趣,也有着晁盖天赋。 继而便遍访名师,终于学成。回到家乡之后,却发现家道中落,家中人被官府欺压,与官府结了仇,随即也迫不得已流落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