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滑稽的是,琴酒居然没有出声反驳。
赤井秀一:“……”
叛徒?琴酒?有故事?居然不反驳?你真的是琴酒吗?该不会是贝尔摩德假扮的吧?
赤井秀一看着一言不发的琴酒陷入了沉思。
五条悟还在昏迷当中,中也现在没时间跟琴酒纠结那个什么背不背叛的事,当务之急是把五条悟送到弗兰克斯坦那里。
即便他真的很讨厌背叛者。
他最后瞪了一眼琴酒,便与两人擦肩而过。
“要是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这里,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中原中也向来爱憎分明,对谁都是。
留下琴酒和赤井秀一两个仇家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看来今天琴酒是找不上红叶大姐了。
中也抱着五条悟冲到地下二层,开门时弗兰克斯坦正打扫。
瓶瓶罐罐被打翻,碎了一地的玻璃器皿。
诡异地是,他看起来居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平时若是实验室乱到这个地步,以弗兰克斯坦洁癖和爱惜东西的个性,肯定会进入狂躁的状态,周围十米之内人畜勿近。
这一次明显有些反常,以至于中也在冲进来的时候,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更何况他现在注意力全在五条悟身上。
“弗兰克斯坦!你快来看看!”
弗兰克斯坦回身,看到中也怀里昏迷的五条悟,一阵无语。
“……怎么又受伤了?不是上午才整个儿出去的吗?”
中也:“……”现在也没缺啊……
“你先把他放在临时病房,等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中也看着一地狼籍,点点头,抱着五条悟就往五条悟之前的那个房走去。
“另一间。”
弗兰克斯坦的声音传过来。
中也脚步一顿,拐向了另一个房间。
他想起来了,今天早上的时候,房间的床被他用重力碾碎了。
中也将五条悟放在床上,男人又一次以这种脆弱的姿态展现在他眼前。
中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下次再受伤,我绝对不会……”
话说到一半,他又停住了,他骗不了自己,他做不到对这个男人袖手旁观。
就像他现在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烦躁和焦急。
弗兰克斯坦没让中也等多久。他带着医疗设备进来,走到五条悟的身边,用听诊器在五条悟身上,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地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
和上次一样,内脏和骨头的损伤基本上都已经自我修复,没有任何问题。
然后他又扒了五条悟的上衣,大片的淤青几乎占据了整个背部,青得发紫,紫得发黑,简直触目惊心。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背部的淤青比较严重,涂一涂药,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弗兰克斯坦一边替五条悟穿好衣服,一边说道。
中也点头记下。
“啊~对了小中也,还有一件事。”弗兰克斯坦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十分“不经意”地说道,“上次他受伤不让我告诉你,但是这次趁着他昏迷,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一下。”
“什么事?”
“就是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家伙……”弗兰克斯坦故意停顿一下,然后如同恶魔低语一般缓缓缓缓说出一句话,“他可以自愈哦。”
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