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心姑娘当真闻名不如一见,在下可有幸与姑娘品一壶酒?聊一聊这花前月下?”
琅心并未言语,用行动表明了,手指勾上男人的腰带,消失在大堂上。
“当真可惜了。”男子们只可惜自己没有得到琅心的芳心,却没有一人生事,常来这玩的人们都知晓青烟楼的规矩——不可强迫姑娘,姑娘们若是不答应共赴春宵,来手段强迫的,会直接被拉黑名单,永不接待。
“当真可惜了。”男子们只可惜自己没有得到琅心的芳心,却没有一人生事,常来这玩的人们都知晓青烟楼的规矩——不可强迫姑娘,姑娘们若是不答应共赴春宵,来手段强迫的,会直接被拉黑名单,永不接待。
曾有人不信邪挑战权威,姑娘没碰着,被直接抬到门外去了,此事在凤城成了好一阵的趣事,也有人不满此条规矩,放肆言称破鞋就是破鞋,装什么装?奈何放眼西霖,男子竟再寻不着一处比青烟楼更为美妙的极乐之地。
琅心笑趣着跟沈芸棠乐道:“那男子当真是傻,哪家的姑娘如我们家般特地教习的,就主子这给的戏目也是别家远远比不上的,做什么梦呢能跟那些外面的比?”
与在外边儿魅惑的妖物比,此刻的琅心倒像个孩子般与沈芸棠诉说着近些日子发生的趣事。
“主子,你许久不来,奴家可想你了。”
“与你说,外面那些臭男人可厌烦了,特别是那侍中郎,日日来寻我当真恼的很。”
“最近又捡来了几个姑娘,奴家瞧着年纪还是太小,又送过去九笙大人那边了,真是如小猫似的,奴家废了好大神才将她们身上的伤养好。”
“楼下那个老鸨是奴家随手提拔的,西北那人手不够,奴家只得将花影送过去了。”
“主子,奴家...”
一口一口的花酒下肚,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琅心的眼神越发的迷茫,最后倒在沈芸棠的怀中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