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棠沉思了会儿,决意不管了,从怀中掏出白玉打造的玉盒,将丹落草仔细拔出装进玉盒里,又取出五个小玉瓶装满泉水。
“师兄,丹落草给你。”沈芸棠还记得这草是为谁而取的,虽然过程很美(离)好(谱)。
“你派人送回洛门,我暂且不回去。”濮阳谨摇了摇头,并未伸手去接,他来此处只是师傅要求必须前来,他还有其他要事在身。
“行吧。”沈芸棠将玉盒又揣回怀里,正要说什么,突然才想起上边还等着她的两只,她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得赶紧回去了。
“师兄,师妹还有事得先走了,改日再谢师兄救命之恩。”
濮阳谨估摸着时间也着实不早了,是该回去了。
“嗯,有事可以到凤城西北后街的当铺找我。”
师兄妹算是道了别,沈芸棠走到洞口拉了拉下来时的绳索,确定是否还稳固。
“师妹,这绳索是你的?”濮阳谨想起绳索末端钩子上暗刻着的玄字,他正是好奇这绳索主人是谁才沿着绳索下来的。
沈芸棠“嗯”了声,将绳索固定好。
“师兄要我带你一程吗?”沈芸棠看着原地不动的男子,心想着要不先让他上去?不然她带不动...
“不了。”濮阳谨话音落地,足尖踩着冰面往上踏去,几个呼吸间就到了崖上。
“...原来只有我轻功这么差。”沈芸棠有些懊悔小时候为什么光顾着研究毒没好好练轻功了,自动忽略了白景判定沈芸棠不是学武功的这块料才由着她研究毒...
待沈芸棠爬上崖之时,崖上已无人影,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夜黑星稀,沈芸棠收起钩锁寻到自己白日标记的方位,确定了来时的方向迅速往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