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给我酒!”沏香楼里,容淮喝得酩酊大醉,他等了两个时辰多,见不着阮烛音就开始点酒来喝。
哐当——酒壶被容淮抓着敲桌子,发出的声音引来了伙计,伙计拿着酒壶赶紧跑来,当啷,不小心踢到了地上横七竖八的酒壶,他快要哭了。
“公子,这是第九壶了,不能再喝下去了。”
“拿来!”容淮一把抢过来,边往嘴里倒边后退,踩到地上的酒壶,一个昂头倒了下去。
“!”伙计大惊,立刻蹲了下去:“公子,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还活着吗?”
容淮晕乎乎的,睁了睁眼就把伙计放在他身上的手挣脱,一甩:“滚!”
“公子啊!”伙计哪见过这样的人,他们这又不是酒肆,极少有人在这喝得跟容淮一样的。
他站起身不停地转着圈圈:“怎么办?怎么办?啊,掌柜!对,找掌柜,掌柜。”
伙计囔囔着要到楼下找掌柜,却在门口撞到了阮烛音。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您没事吧?”
阮烛音摇了摇头,刚想到别的包厢找人,余光看见里面躺着的人,大惊:“容淮!”
她连忙跑了过去。
伙计刚抬起来的脚刹住,见刚撞到的小姐与里面的公子认识,松了一口气。
“容淮,我来了。”阮烛音摇了摇喝得醉气熏熏的容淮,往他红扑扑的脸蛋上拍了拍:“醒醒,我来了!”
容淮被她摇得干呕,顺势坐了起来,要开要合的眼皮子晃晃地瞧见了眼前的几个虚影,虚影重合那刻,心跳忽的加快,想要站起来,却在半路把阮烛音给压了下去。
虽醉得脑瓜子晕疼,但在落到地上的时候,他还是伸出了一只手撑着她的脑袋。
阮烛音仿佛也跟着容淮喝醉,脸上红晕甚是惹人,恐是醉酒引人犯罪,容淮咽了口水,覆了下去。
唇与唇相碰的瞬间,两人身子皆是一颤,容淮倒是大胆,开始嗦吮起来。
阮烛音瞪大着眼睛,只觉得唇上火辣辣的,她猛地惊醒,双手推开容淮,不过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容淮撑着身子看她,眼眶蓄满泪水,随着他说话而落下:“烛音~”
啪嗒,泪珠掉到她脸上,又热又凉。
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恳求与哽咽:“烛音~”
阮烛音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他,心里忽觉沉沉的,好似被谁给住进去了一般。
“烛音~”容淮喃喃着,又压了下去。
起初带着小心翼翼,而后开始疯狂起来,见她没有张开嘴,往她下唇咬着。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刚要说话,就被容淮寻到机会顺势而入。
“唔......”
容淮也不知是因为醉了还是借着喝醉做坏事,在地上吻了一遍又一遍,忽的把人给抱起来,将桌上的酒壶全扫掉,将她放在桌上,吻着吻着把人给压了下去。
伙计走到楼下去,给别的桌上菜后,频频望向二楼,他不确定那位小姐能不能搞定,趁着没人喊他的时候,迅速上楼去。
他才走近那间厢房,就见一个姑娘站在门外磕瓜子,他不明所以,探头去看。
“!!!”这玩的也太野了吧!
只见容淮又转移了阵地,压着阮烛音到墙上索要着。
伙计心里直打颤,迅速往四周看了看,看见有人正要上楼来,连忙伸手帮他们关上了门。
姑娘磕着瓜子的手停在半空,十分嫌弃地瞪了伙计一眼,随后往另一间厢房走去。
打扰人看戏,这伙计真是半点眼力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