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敢同我动手,你可知道我是谁!”
听到周家六郎的话,赵翌眼底没有了一丝温度,唯有唇边溢出一句冷漠的话语:“我杀人无数,从来不问是谁?”
话方尽,赵翌已然一个反手将周家六郎的手覆在身后,随之一脚下去,将其也结结实实揣了个狗吃屎。臥
“你、你,给我上,都给我上——”
眼看在那周家六郎气急败坏地嘶吼下,那些随从再次一拥而上,在众人担忧之时,赵翌却是不用吹灰之力的将人收拾了个干干净净。
“好啊,好——”
那周家六郎此刻看着赵翌又怕又不甘地道:“你等着,只要此女在这绫罗坊一日,我便不会放弃,我倒要看看你能护她几时?”
听到周家六郎的话,赵翌再一次被激怒,此刻双拳攥紧,若非顾及那周婕妤是皇帝的宠妃,顾及李绥和李家,此刻只怕早已一拳将眼前这周家六郎打个半死。
“公孙娘子——”
听到赵翌唤自己,那公孙娘子也是一个战栗,连忙上前道:“是,是——”臥
“这位娘子的身契,公孙娘子请开个价罢。”
此话一出,蕙娘和公孙娘子皆是震惊不已,此刻看着喜怒不辨的赵翌,再看眼神警告自己的周家六郎,公孙娘子是一个也不敢得罪,嘴上支支吾吾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公孙娘子乱如麻的思绪,只见巡防的州司马带兵走了进来,一看到这大堂内满地狼藉,明显有打斗的痕迹,当即出声呵斥道:“何人在此斗殴?”
“是他,是他,快把他给我抓起来!”
此刻那周家六郎见来了人,当即爬起身来,一边捂住伤口,一边指着赵翌。
“周家六郎?您这是?”臥
那州司马看到周家六郎也是一惊,便见那周家六郎指着赵翌道:“此人与我争执这歌妓不成,竟然殴打于我和我的家奴,你还不将他速速捆起来!”
“竟有此事!”
那州司马闻言当即命人包围赵翌,正要上前时,便见赵翌转过身来,当他看到赵翌黑沉的一张脸,立时吓得脸色一白,连忙拱手躬腰道:“总、总管——”
“总管?”
那周家六郎闻言看向赵翌,心下顿时震惊,他是御陵王赵翌?
“你就是赵翌?”
听到周家六郎的问话,赵翌冷眼看着他,却并未说话。臥
“好哇,堂堂御陵王,咱们的亳州总管,却是为了一个歌妓与我大打出手,还口口声声要为这个卑贱的歌妓赎身,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你可知我阿姐可是宫里的周婕妤?此事若是传到长安,哦不,不等传到长安,光是传到御陵王妃那里,传到皇后和陇西李氏那——”
话到此处,周家六郎没有再说下去,但眼里的幸灾乐祸和威胁已然是再明显不过了。
若相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