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妘觉得七叔说得不对,封御珩并没有对小家伙有任何要求。
相反,想要做好那些事情,对封御珩的要求更多。
要记住小家伙喝奶的时间,喝完之后要耐心地给他拍嗝,过一段时间就要检查下小家伙的尿不湿有没有变颜色等等等。
事情多而繁琐,对于刚生产完记忆力暴降的顾妘来说,这些都是很大的负担,而封御珩每一件事情都做得很好。
不过顾妘也没有出言反驳七叔,日常聊天不是辩论赛,不需要太较真。
正好这时被七叔遣去干活的年轻人回来了,“七叔,我爸说祭祀可以开始了。”
说到正事,七叔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御珩,你们跟我来。”
封御珩给了顾妘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牵着她的手跟了上去。
之后顾妘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仪式感,之后的一个多小时,拜天拜地拜祖先。
然后请族谱,将宝宝的大名工工整整地写下封御珩和顾妘的名字下面。
最后由司仪开头,带着族中众人,向小宝宝说着祝福的话语。
什么健康成长幸福满满,什么越长越帅惹人疼爱,前程似锦一帆风顺。
一大家族的人,几乎把能用在小孩子身上的祝福全都说了。
直到顾妘笑得脸都要僵了的时候,才总算停了下来。
好在那些人也知道分寸,只是在离两三步远的地方看一眼宝宝,并没有上手触摸之类的。
等周围的人全部散去,顾妘有气无力地看向封御珩,“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因为小家伙醒了,封御珩没再打横抱着他,而是小心地护着他的腰竖抱着,也方便了族人看他。
和顾妘生无可恋的样子不一样,小家伙明显很喜欢这种热闹,全程不哭不闹,偶尔还会咿咿呀呀一句,也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
抱娃工具人封御珩看着顾妘轻笑,“走吧,回去睡回笼觉。”
到这会儿,满月宴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一半是晚上的宴席。
两人带着孩子回了云家,云家长辈每次看到封御珩手脚麻利的给小家伙换纸尿裤,就会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搞得云鸣旭三兄弟莫名其妙。
“舅妈,你们在笑什么的?”长辈们那奇怪的笑顾妘也看到了,她直接就问了出来。
特意请假回家来参加满月宴的云二舅妈性格直爽,闻言立刻爽朗地笑出声来,“哈哈,我们在笑这宠妻的男人都一样,除了嘴巴上的关心,行动上也没掉链子。”
“不过还是御珩厉害,学什么都快,照顾宝宝竟不比保姆差多少,想当初嘉荣帮忙照顾鸣崇的时候,那叫一个手忙脚乱。”
“嘉良也没好到哪里去,抱着几个月大的鸣旭去书房处理紧急文件,结果才签好字的文件被鸣旭一泡尿全淹了。”
“这么说来,还是我家嘉誉好点,照顾鸣远的时候似模似样的,好像没出过什么乱子。”
“那不一样,嘉誉当兵的,听说部队里整理内务很严格,是个会干活的人。”
“哈哈哈哈……”
云家的三个舅妈就这样聊起了当初生小孩的时候,自家丈夫照顾小孩的那些事。
顾妘本来还听得很开心,后来才发现,这三舅妈好像是在秀恩爱塞狗粮吧?
再看看云鸣旭三兄弟,果然被狗粮撑得一脸生无可恋。
“伊呀呀呀!”
在大家的一片笑声中,小宝宝稚嫩的声音特别明显,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